平生知心者,屈指没几人
我想了想从小到大
从小学,中学,高中,到大学
每一个阶段结束之后还能保持联系,每天,每个星期至少是每个月
都能聊上几句日常的都只是稀数
即使是这样
还是感到很满足
至少能凑成一桌麻将一顿火锅
唱个歌还有人分摊
只是有一些人
不是特别掏心掏肺
但是关系密切过
想起的时候总会让你嘴角上扬
牵引你回到一段时光
可是这些人
就没有一起火锅一起唱歌的机会
直到连说一句话都显得生分了
可我们曾经是那么亲近过
没有说过也没有意识去说
一句再见
后来的生活就只是存在于朋友圈
互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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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有个组员叫小胖
那时候我学习好可是他不爱学习
我们两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老师就很喜欢让优生和差生一起坐
于是我俩就成了同桌
说起来也真的很荒唐
初中已经是十年之远
可是直到现在
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
再想起这个人
还是会无缘无故地笑了
会想起他圆圆的脸
一嘴大白牙
比女生还白的脸
还有肉肉的手臂
但他不是胖 也不是壮
或许就是我们说的虚胖
看起来就很讨喜的样子
记得有一天我在做作业
他一如既往地“搞事情”
他真的太爱玩小把戏了
正想耍弄我的时候结果被老师发现了
我内心有点幸灾乐祸终于能消停一会了
结果他把老师也耍弄了
鼓弄着手指马
一本正经地说在和我讨论数学题
就逃过了一劫
真的没差点笑出来
无数个这样的小场面
就算我总是忘记很多事情
还一直附在我记忆里
小时候班里总会有这样一两个调皮捣蛋鬼
虽然他们成绩不好
可是他们总是欢乐气氛的制造者
毕业之后
同学聚会的时候没见过
没有同学聚会之后更加没见过了
后来啊
也就这么一个男生能在没有他的日子
记起的时候还能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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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
是我真正无忧无虑的一年
成绩不要担忧,也没什么需要思考
那时候我是班上最闹腾的几个人之一
一到下课就几个人围在那打闹
还笑的毫无形象
时不时还干点特幼稚特捣乱的事
而我的后桌
好像一直是后桌
最愿意陪我做幼稚的事
他真的是一个太搞笑的人
可以说是不要脸
同学们都叫他屁王 我简称他屁他叫我炮
因为他上课总是很大声地放屁
是真的憋都不憋一下
一开始我们还起哄后来就习以为常了
还好我没被臭死
毕竟响屁不臭臭屁不响哈哈哈
你知道有人愿意陪你做一些特别幼稚的事
有多开心
我们在窗边拿小盒子种小玩意总是发霉了
一起说各种粗俗笑话
画一些只有咱俩才明白的漫画
上晚修偷偷用纸玩游戏
大课间拿着包虾条偷偷喂给学校最宝贝的两只孔雀
他也不说我幼稚说我傻
我有什么准备要折腾的了就拐上他
就这样过了一个每天都“哈哈哈哈”的高一
分班之后被老师洗脑
都开始为高考准备
我们也没什么联系了
可是每到圣诞节他都会把礼物放到我桌面
都是好吃的零食
和他很丑的字迹还有一些画
不过我们的革命友谊从高考之后
就真的斩断了
上了大学再也没联系过
也没有收到他的圣诞礼物了
自己也没太留意,各有所忙了
直到前几天他突然找我
居然是为了帮他砍价
才聊上那么几句
要是现在真想找个朋友陪我做无聊的事
也会觉得有种负罪感了
会感觉在浪费别人的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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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一篇推文说过
我大一的假期去了厦门义工旅行
里面说到的小伙伴也没有躲得过渐行渐远
我们一起上班一起吃宵夜
一起游厦门一起去酒吧听歌
但是不知不觉过去两年了
除了听起经常在厦门听的房东的猫的歌
很难再找到那种感觉了
冬瓜哥有了自己的女朋友
应该已经在医院实习了吧
谢哥去云南开了自己的民宿
也有了自己喜欢的人
本来一直想和爸妈去云南顺便见见面
一直都没提上日程
小苏去了厦门附近实习
没有兑现当初来广州实习一起玩的承诺
香钰应该也实习了
来了一次广州都没能碰上面
我们现在只能是朋友圈的赞友了
老板娘和老板一如既然地过着小日子吧
小徐应该也还是白天上班晚上在店里
小云就不知道了
她曾经也是突然离开满怀期待去云南了
好像每个人都过得不错
可是我们再也没有联系了
一开始会有点遗憾
为什么我们那么要好
却不能是对方人生的常客
但久而久之身边越来越多这样的过客
让我形成了一种幻想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系统吧
他给我们分配了长短不一的任务
渐行渐远的这些人
也只是接到了一个短期任务
才来到我身边
陪我渡过了一段时光
好像这样想
即使自己没有担任好一些角色
也不觉得有罪恶感了
因为自己没有完成好任务的同时也避免不了受到一些不负责任的人来让自己难过
对于那些常伴在身边的人
好好珍惜吧
我想是他们接下了
陪伴自己一段漫漫人生的艰巨任务
好久没联系的你们
没有说再见
也就是我们还会再见
我们渐行渐远
也会渐渐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