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身,已是好几个春秋。春花夏雨秋风冬雪轮回交替,来不及回眸就已经物景飘飞。今天的遇见定睛细看她还是那个她,我还是那个我,我们依旧还在老地方相互凝望。拉起手温度依旧,想开口话题依旧,吵吵闹闹嘻嘻哈哈风采依旧。
都说不期而遇的美是最自然的,我们应该就是这样吧!没有时空的隔阂,还是依然的随意,见面那刻没有问候,仍是哈哈哈的傻乐。拉起家常全不在意周围投过来的莫名其妙的眼神儿。现在想着,笑什么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就是欢喜就是笑。
不觉又回到那年的我们。同在一所学校任教,又都住在一排。幽默风趣的尚同学,成熟稳重的王同学,默守陈规的刘同学,大大咧咧的歌子,没心没肺的朱同学。我们这几个青春“美女”是工作“傲”,生活“笑”。也属当时单位的尖兵班。几个人当中尚同学成家最早,可以她的史先生离得太远,与他厮守的时间远没有我们腻歪的时间长。小尚同学烧的一手好菜,于是她的办公室是我们几个经常光顾的地方。有什么好吃的是绝对瞒不过我们这帮馋虫的,而且还都是非一下子吃光不罢休。特别是她从家里带来的酱豆,经她的巧手一收拾,那叫一个味儿美,每次因为这我们几个都要多啃好几个馒头。吃着闹着其乐无穷。那时,老爸特意给我买了张餐桌,当天气渐暖时,就是我们聚餐的开始。吃饭时,看吧!一个个从屋里端出饭菜,往桌子上一摆,轻轻松松的就是五六个菜。(时不时的再“借”叶师傅点儿新鲜青菜,可能吃别人的会更香吧我们这样认为)围着桌子边吃边聊,那笑声常常引来后排同事的光顾,对我们那是羡慕不已。
在这温暖的日子里,偶尔也会下点儿小雨,不过啊很快都会被我们用特殊的招数摆平。记得有次忘了什么原因,俺被袁校长叫了去,寒风呼啸一阵儿撂下我走了。(校长是俺的亲师傅,所以一句嘴都不敢顶,那是叫往东可不敢往西的)想想觉得自己委屈,眨巴眨巴眼睛吸吸鼻子,好安慰自己。突然校长柜子里的咸花生落入眼中,就冒出挑衅的念头儿。哼!吵我,吵我“借”你的花生吃。顺手牵花生的那刻也忘却了阴郁,到室外一声高喊(校长跟我们住一排,私下议论这肯定是监视我们的,唯恐我们几个揭了屋顶),姐儿几个鱼贯而出。当我们吃的正尽兴时,校长从教学区悠达过来。歌子赶忙招呼校长吃花生。袁校长乐呵呵的走过来,抓起一把边说:“我屋里还有呢,也是五香的,叫我去给你们提出来。”我们几个喊着“好好好”,个个都忍着不“失态”。校长从屋里出来喃喃自语到:“我明明拿来了啊,怎么没有了?”“啥啊?”鸽子问到。“咸花生啊!”看着校长的模样,我们几个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这时校长似乎也明白了,“你们吃的是不是我柜子里的?”“不是啊!这是朱拿来的”刘同学如是说。“哦!我知道了,我吵她嘞,她把我的花生给拿走了。吃吧吃吧,反正也会让你们吃的。”“你们几个啊……”校长叹一句,我们耸耸肩继续。
最好玩儿的应属小“枫儿”的光顾。(尚同学的千金)这妮儿可是我们大家的宝贝。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巴可爱至极。一喊她她那双忽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你,可真是让我们爱不释手。刚咿咿呀呀学语时,被我们几个训的叫喊啥喊啥。什么时候尚同学去上课,小枫儿就成了我们的尾巴。一块钱的糖果就把她搞定,乖乖的在那儿一坐就是一节课。(现在想起来孩子牙坏跟我们是有直接的关系的,关键那时候啥也不懂,就认为不哭不闹怎么都好)最令你啼笑皆非的是,小枫儿被我们几个训的谁拿糖谁是娘。就连帅哥华仔拿糖,小枫儿也会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喊娘。真把我们几个逗的笑破肚皮。在这几个人儿里,小枫儿在我面前最乖(不乖不给糖吃)。拿着糖问:“枫儿,给我叫什么?”“姨姨”。俺一跺脚再问到:“还叫什么?”“叫娘嘞”枫儿奶声奶气回答道,真是醉了俺她朱姨。
……
曾经的美好,如今都变成了回忆。虽时过境迁,不曾改变的仍是那年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