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姐姐”的称呼变为越来越多的“阿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仿佛还有美丽过的自己,已经走过如花年龄;亦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害怕起时间滴滴答答期望它走走停停。
30岁了,尽管十分不想承认已经结束人生的三分之一。三年前还多多少少写文,三年后再写文,却已是相遇“简书”,文梦初醒。
文学专业毕业的我,自认为曾经有过拿捏文字、文思泉涌的自信。当然,这是曾经,且必须是建立在当时的环境和平台的前提下。现在呢,只能呵呵。也罢。
我在小杂志社实习过小编辑,那儿复制粘贴横行,我却能坚定原创,领导这方夸我不错欲转正,不料年假过罢杂志社就悄然倒闭了。我去过地产杂志社,用果敢无畏醒来大boss的亲自栽培,无料却是给她的园林项目植树浇水,同事几人植树造林通宵不归,尔后变离职了。我在富士康呆过,干了四个月的厂报编辑,用excel从四页厂报摸爬滚打成十几页小杂志,白班夜班颠倒。我在农商行干过,把门前近百平的小广场扫了三年,写自己柜员经历,从柜员也干到了会计主管……
有个同事曾说我是“战神”,无论是写作还是工作,抑或是,写作成全了我的工作。我觉得自己是事业心极强的人,仿佛,我很多很多的努力,似乎都是不敢去辜负“战神”这两个字的存在,它仿佛是我身上固有的品质,丢了就像没有钱一样疼痛。
《奋斗》中的杨晓云曾磨嘴皮的一本书《钢铁是怎样腐蚀的》,突然令我惶恐,这几年我把写作丢了,感觉“腐蚀”二字就像是形容自己。
安逸的环境,每个月固定的收入,几乎可以预见的未来,一成不变的自己,三年来除了工作中的报告材料,倒没有静下心来拿起笔写曾经最爱的文字,加上自己越来越熟悉越来越依赖的懒散姿态,让我越来越强烈地感到不安。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写作,曾是我最爱的东西啊,怎么能说丢就丢了?更何况是,丢了它,我却为何这般疼?
其实,这两年虽然一直忙于工作,却常常试图拾起。我总是推卸没有合适的际遇,或者苦于没有好的平台。其实,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问题,无可置疑。
幸运的是,我和小伙伴小雪糯一起牵手来到简书,她写她的故事,我写我的梦想。我们相互鼓励,暗自欣赏,成为彼此第一个粉丝。
我知道,我还是那个我。
或者,也将不是那个我。
因为简书,我骨子里爱上了简友的文字。从刷微信朋友圈,变成了刷简书圈,三生有幸。他们的语言里多多少少有自己的影子。他们的梦想仿佛也成为了自己的精神食粮,不经意的,心里涌起不断被唤醒而腾起的火焰。
因为简书,30岁的我,文梦初醒。未来的人生还有很长的路,希望和我一样的人能够尽快梦醒,为自己的文梦搏一把,来吧。
如果人生怀揣有梦,一切努力都不会迟,难道不是吗?
——END
致敬最努力的你,我是陈鱼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