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移世易,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们不再迫不及待的盼望长大,而是时不时停下脚步,转身看看来时的路。也许是从不再过“六一儿童节”时起,也许是和“五四青年节”告别时起,频频回首才发现,童年,不再只是一个词语,也不止是一首歌,而是跟随一生的记忆。
花开两生面,童年也不例外,欢笑总是伴随着泪水,还有或多或少不欲为人知的小秘密,有发着光的水晶石,能够在你虚弱的时候赋予你能量;也有不知模样的梦魇,躲在某个看不见的角落里,随时窥探着你,伺机而动。
这几日,没有一日好眠,夜夜在梦境里挣扎起伏,大量碎片一片一片的向我飞来,逐渐拼成一副模糊却完整的梦魇画像的拼图,隔在我和男友之间,而最可怕的,是这幅画像,只有我自己才能看到。
那是一个下着雨的傍晚,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交代第二天加入少先队的注意事项,出来时,平时和我一起回家的同学都已经走了。于是,我独自一人撑着伞向家里走去,天色昏暗,路上的行人很少,正当我心里惴惴不安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一个中年男人突然冲过来大力拽着我的手,钻进了路边一座居名楼的楼道里,迅速褪下他的裤子,拿着他那令人恶心的部位,对我上下其手。我当时吓呆了,大脑一片空白,既没有哭,也没有跑,就那样呆呆的站着,直到那个变态让我帮他拿那个恶心的部位时,我才回过神,激烈地拒绝了他,并开始嚎啕大哭起来,那个变态也慌了神,也许是我运气好,这时楼上响起了下楼的脚步声,变态吓跑了。
哭完以后,我默默擦干眼泪,整理好衣服,撑起小花伞一路跑回了家。
直到如今,这件事,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包括初恋。我以为我已经忘了。以为这件事已经消失不见了。直到,遇到他,发现自己对亲密接触的抵触。我才知道,那个噩梦,还没有完全醒来。
好在,他足够爱我,对我奇怪的小举动给予了充分的包容。嗯,我想,今晚就和他谈谈,也许,邀他如梦,给点颜色那只可恶的魇看看,是个不错的选择。
衷心希望,整个社会对儿童在性方面的教育和自我保护意识的培养,能够早日形成体系,不要给那只魇更多的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