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尺腰下剑,斩杀于无形,频频来挨宰,夜夜噩梦生,亏失原精多,日子不好过,尝够噩梦苦,又想女色尝,快活是快活,梦却不饶人,惊心又似真,活活吓醒人。
话说有那么一个后生,由家里农村来到了县城,又来到了省城大市,没有一晚开心过,也就是传说中的的认床,只认家里睡惯了的床,离不开家里的床,果然一天天不开心下去,就想着一件事,不近女色独立完成的事,达到书中所说的男女性生活的高潮,到底要教的雀子不会叫,到底还是没学会这一大招绝活,虽然无时不想挽住那一次偶然梦遗的快乐高潮,可试着试着只能失败告终,莫不是有些事就得靠女人完成的,只好放着心思,把一切所愿留到以后女人的身上,可是要命,知道有那么一种快感度却只能等,不甘心呀,于是只恨没人教,偏就有人教,某晚宿舍里一共三个人,赖在宿舍闷闷不乐的一个,听着另外两个有条不紊惯会夸张提倡包装的对话,一个矫揉造作皮笑肉不笑别人不笑自己先笑的大说一通,并且比划着手势,说起所看的录像片,就这样两只手不停的搓,就这样搓搓,哈哈哈,说了足足有十几遍,似乎是重点要说明的,起初听者无心,讨厌这个人说话的神气,自命不凡狗眼看人低,平常挤眉弄眼做作像,这一次却着了他道了,也许别的人都是某种意义上的老杆子,久毒不侵的老杆子,不会有什么影响,只会打哈哈装腔子的点头称是,当不起一遍两遍十遍,不厌其烦的说着色情录像的情节,终于让不幸缠绕到一直苦苦求索的认床的人,认床的记住了那搓搓搓,这该死的宿舍败类说不定就是要害人的,再不注意也注意了,再听不懂也听懂了,认床的醒悟当初之所以放弃尝试,原来就错在没有坚持下去,关键要领在于不停,更在于搓,于是这个晚上,在离开家很远很远的一个城市亮灯的七人宿舍里,一个人再也没有面目回去了,可惜的是男人和女人不同,没有初尝禁果的界限标志,所以从里到外无论如何看不出一个男人偷吃禁果的变化,那晚在厕所上关在狭小空间站立着战栗着尝到了有生以来可以脱离女人而得到的性高潮,第一次的强作欢颜的效果无疑是甜蜜的,可是日后不能避免的有了一个放泄压力的口子,谁知眼看着消瘦下去,越是给自己压力越造样子发泄逃脱,流泪自责的同时也能够一搓到底的不停的搓,再一次放假了回家,把这种邪恶的行为带到了家中的洗澡盆中,似乎把大城市的毒瘤毒病带到了沉寂如初的乡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