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觉前、执拗的想要去探索自己的前世,给自己催眠倒带至宫体,回不去了.再来一次、还是回不去,眼前一片黑暗、连平日最基本的光也看不见,执拗半天,赌气的一连串问、为什么.为什么给我关门。拗不过、还好很快觉察.很快转身,放下我执,安心睡了。
今天读过早课,修习昨天的课程、主题是破除灵魂契约,在做这个功课时、我去向远久的羞愧感、竟然是在我一岁多,父亲的单位消防队几个叔叔宝贝我时、我大概留着鼻涕和他们呲牙做鬼脸,哈哈.现在脑补一下画面很可爱,但却成为父亲一直取笑我的素材、他是无心.我却很受伤羞愧难当。这个阴影竟然这么久远深刻;随后来到约四五岁时、因儿时大多在农村、农闲时或冬季我才会住在父亲的单位市区,那岁一下车我估计对农做已有概念、蹲在地上,摸着水泥地面不走说:“爸爸、这个地面好平好干净啊.是让晒玉茭的吗?”父亲当时可能觉得丢人.拉着我还是抱着我走了.而后这都成了他们多年来取笑我的话题,当然在父亲姐姐他们聊起来笑的不行不行、说我好丢人、而我却伤的很重很重。
思绪一下回到了那时那地-长治市,接而上党这个词排山倒海的涌来,司马迁在《史记 货值列传》中说“昔唐人都河东,殷人都河内,周人都河南,夫三河在“天下之中”,若鼎足,王者所更居也。”山西大学文学院院长刘毓庆教授认为:尧、舜、禹、夏、商、周,等古都皆围绕上党盆地而旋转,并相去不过百余公里。尧都平阳-临汾,舜都蒲坂、禹都安邑-都在运城,夏后氏所都-阳城,周之东都-洛阳,殷都安阳,皆以百里为半径,由西向东一个半圆,正所谓司马迁的“天下之中”。上党,不仅地势高,还因声望高、与天齐、故曰:与天为党、名曰“上党”。再从文明深入,女娲补天、炎帝躬耕食百草、精卫填海、羿射九日、大禹治水、愚公移山、蚩尤之战、夸父追日、尧舜禅让、成汤祷雨、基本出自上党或与上党关联。
累了,停下来吃点东西.看会儿视频,正好看到黄觉一档节目、对他产生了兴趣、查看他的作品、电影《麦田》对我有份牵引、打开看来、第一个镜头是麦芒、多年不见.倍感亲切、一下子回的童年.回到我的出生地、此刻我意识到.这个电影是一份奇妙的指引.因为我就出生在太行山脉、羊头山脚下.炎帝故里,丹河水畔、长平古战场的一个古老的村落,观看影片时是一种别样的感觉.影片里的情节、遗迹,我脑海里是立体的、每一个场景都那么熟悉,因为我最熟悉的历史就是秦赵之争,长平之战,对那片土地的热爱和熟悉,整个观影下来,我深深相信,这是一份指引。
我的出生地就在炎帝陵5公里内,家住三官庙(三官:尧舜禹、天地水官)前,姥姥家住在观音堂前、每日必去,村民们每日的闲聊聚会,婚丧嫁娶奏乐必到此前、一年数不清的祭祀活动都在这里、再有仪式大点的就在大庙,(崇寿寺)据说大庙曾是炎帝有关(不曾考证)古老的道教文化,中华数千年的炎黄文化明,农耕文明、皆浓缩在没有太多文化的民众劳作生息之中、民俗之中。感恩,我的根深植在这片土地。
很庆幸自己、自上世纪七十年代,从乡村文化浓厚的农村、到省城并州读书、一路到古都上党、泽州,长平、生活多年、年少时会跟随父亲上山打猎、拜父亲战友为师、跟随剧团,深入太行山深处各个村落学习器乐,脚步遍及太行各处,听大人讲一些真实的神鬼狐精故事,骨子里积淀了深厚的太行文化。直至漂至哏都,亲历了一个时代、地域、经济、科技、文化的一个变迁。
前不久机缘巧合,有幸结识了画家孙成新、孙老,一个画遍中国庙宇、佛像、壁画的一个大师、在他身上我第一次看到灵魂的高度;以及考古界泰斗、解希恭之子解晓勇先生、他们的境界,学识,再次触发了我灵魂深处要去了解中国汉文化、本土文化的一个意愿。
当我今天要解码灵魂原始契约对我的制约,回到生命的起点、引发出这么多的梗概,让我再次提出疑问:“我是谁.为什么经历了那些经历、入戏那么多大剧,我的使命是什么.在我解码时,为什么跳出来这么多故事,我要去向哪里,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再回到一年前我的第一个宇宙清单.竟然不是为自己.而是我要赚很多的钱.回家乡修缮大庙。
还有其中一个订单是去年小年日,一人驱车从川南、穿秦岭,跨黄河、越太行.途山西.宿俩日、经河北、至天津.从地域.饮食.文化.气候.历史、典故在短短的四日,驱车每寸土地一一呈现的时候、我发愿要好好了解中华历史、中华地理文化。
情不知何起.一往情深.缘不知所终,于茫茫人世,繁华喧嚣处醒来,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