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冬月渐暖
三毛有一首诗叫《我喜欢你》,诗是这样写的:
我喜欢你。
你叫我向东,我羊羔一样给你青草;
你让我向西,我夕阳一样映你彩霞;
你叫我向北,我是你东风中的百合;
你让我向南,你就是我空中的新娘;
东南西北,你是我柔情的爱人。
我思念中星星的星星,我喜欢你。
你是我硕果的丰润,血液里流淌的思念;
你是我梦中牵手的温情。
我喜欢你,有分寸的、节制的、狂喜的、哭泣的,我喜欢你。
认识一个人、喜欢上一个人、爱上一个人,有的时候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可真正了解一个人可能需要一辈子。
三毛心中的爱情无比浪漫:任凭东南西北,你都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这种简单的宠爱,最甜蜜;这种深沉的懂得,最温暖。
1.三毛: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姐弟恋”往往不被世人推崇,因为离经叛道,因为难以持久。可人们往往忽略的是,两人最珍贵的相识、最得的相知。
1967年,三毛只身赴西班牙留学。
在一次圣诞节派对上,她与荷西初次相遇。
阳光帅气的荷西对三毛一见钟情,对她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彼时,三毛在马德里上大学三年级,而荷西还是一名高中生。
他们之间相差八岁,这难以逾越的“鸿沟”,让她一次次地下“逐客令”。
他却一脸认真地对她说:“你再等我六年,让我念四年大学,服兵役两年,六年一过我就娶你,好吗?”
是的,我承认我已经爱上你了,可这六年的时光,善变的人心,我又如何确定最终等来的一定是你?
于是,她拒绝了他。
不知何时,竟起了大雪,天地茫茫,荷西频频回首,向她挥手致意,并含泪喊着“Echo,再见!再见,Echo!”
从此,山高路远,各自飘零。
既然你要远走,那我就放手让你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不用为难,也不要难过,走你想走的路,我永远在你身后,等待你的召侯。
2.荷西:蓄起长须只为你
三年后,荷西上了大学。三毛回到了台湾,与一位德国教师相恋。
就在二人结婚前夕,未婚夫猝死在三毛怀中,一瞬天堂,一瞬地狱。
心灰意冷之际,她又回到了西班牙。故地重游,满心疮痍,竟无端生出几分萧条。
有一天,她被朋友约去公寓,房门打开,一双温暖有力的手臂从三毛身后将她环了起来。抬头看去,才发现对方竟然是六年以后的荷西!
他有了一些改变,从前的白净小生蓄起了长须,似乎迫不及待地宣告他已长大。他的眼眸充满爱意,他的身躯无比安全,他仍记得要娶她的誓言。
在他宽厚的怀里,她泣不成声:“如果那时你坚持要我的话,我还是一个好好的人,今天回来,心已经碎了!”
荷西说:碎了的心可以用胶水把它黏起来。”
“黏过后,还是有缝的。“
他把她的手拉到他的胸口:“这边还有一颗,是黄金做的,把你那颗拿过来,我们交换一下吧。”
既然你已归来,那我就再也不放开拉住你的手,你的心碎我来缝补,你的快乐我来守护。
3.荷西:陪你万水千山走遍
1973年7月,他们在撒哈拉的小镇阿尤恩完婚。
荷西曾问三毛:“你想嫁个什么样的人?”
三毛说:“看顺眼的,千万富翁也嫁;看不顺眼的,亿万富翁也嫁。”
荷西黯然神伤:“说来说去还是想嫁个有钱的。”
三毛看了荷西一眼:“也有例外。”
“那你要是嫁给我呢?”荷西红了脸。
三毛叹了口气:“要是你的话,只要够吃饭的钱就够了。”
“那你吃得多吗?”
“不多不多,以后还可以少吃点。”
她想要得不多,只要是他给的就好;她想要的也很多,需要他真心诚意,用一生去交付。而荷西也一直在用自己独有的方式去爱她,去慢慢读懂她。
三毛小时候就有一个梦想,想去撒哈拉沙漠住个一年半载。这在别人看来匪夷所思的事情,荷西却表示了理所当然的支持。他知道,这是所爱之人的梦想,他愿意也乐于帮她实现。
于是,他放弃了自己原本的计划,一声不响地申请了一个在撒哈拉沙漠的工作。他的职业是潜水工程师,但为了圆三毛的沙漠梦,他放弃了自己的爱好,只愿与她走遍万水千山。
荷西上班的地方,离三毛住的地方,来回将近一百公里,而三毛每天都会在下午两点半开三个小时的车,冒着沙漠里走沙与龙卷风的危险,去接五点半下班的荷西回家。
原本是三毛一个人的撒哈拉计划,但因为有了荷西的陪伴,竟觉得沙子都是柔软的,生活也是格外美满。
六年婚姻生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满满的都是彼此的爱。
因为相爱,我们两情相悦,彼此陪伴;因为懂得,我们心灵相通,彼此守护。世界上最动人的从来都不是“我爱你”,而是“我懂你”。
最好的爱情,就是要找一个懂你的伴侣,相互包容不会觉得厌倦。
简宝玉写作群日更打卡第二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