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钒钒说到一个点 我说我在她身上看到的更多的是一种模式 说到利他和利己 她说 她之前都是利他的 我说 也许以前是 但现在我看到的不是如此 那天说你和她其实都很像两个孩子 更多的其实是在指一种本质性的索取
她说 你在对话中也和她说到这个点(当然 我只是惊觉你的感受 不 其实也不惊)
以前 我害怕她受伤 所以会和你说那么多 后来 我觉得无所谓伤害与否 是因为 也许结果是伤害性的 但不是被动的 而是主动选择 或是主动想要
细微的一个动作 或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和状态 所流露出的冰山一角的复杂性 也许就在那转瞬间的忽视 就错过了一份内心的惊涛骇浪般的冲突感
我记得 在旅程的过程中 以前 多数是火车作为主要的交通工具 而那一切的一切 似乎还原了一个个活生生的百态场景 那种直面人性的 赤裸裸的感受 我想 远不止于偶生的不适情绪 那种不带主管色彩的观察 会让所有交杂的气味
从来没有低估人性的复杂性 也恰是如此 更加希望或是一直在做的简单前行
呵 这戏剧性的 不 从未戏剧性 戏剧性这三字 和那些真实的存在比起来 太微不足道了 又或是 道出的只是那一丝丝的气味
而这种张力与呈现 只不过是借着一个看到者的视角 再借由放大镜般的存在 在呈现着
《香水》中 一次又一次的惊叹 直至结尾 所有的惊呼到最后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每一氛的气味 或是浓度 早已不是如此了
与其说 他在操控着气味 不如说 他在操控着人性 那是一种 也许你也不自知的你的人性
(何须毛骨悚然 一切他都存在着 存在着你不曾触碰到的空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