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玛丽”时,舌尖上翘
仿佛在品咂口中的红酒
三分玫瑰香
七分苦涩的迷醉
闭上眼睛,眼里浮现
一蓬妖娆的长发,随着腰肢摆动
丝质睡袍,如蛇一般
从女子的肩头滑落
“孽啊!”他长叹,并摁下忐忑
将眼帘压低。脑海里的玛丽
亦步亦趋,迫近他的领地
猩红的唇,吐出热浪,撞向他的耳垂
“我过不了这一关……”
欲念再次翻涌,仿佛要填满他被掏空了的心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
……唇齿咬紧。眼观鼻,鼻观心
直到,涌动平息——
我要说的玛丽
是酒一样的女子,小酌怡情
大醉伤身。如同贪欲,或执念
止步于危崖,方能坐看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