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太湖话讲的这么好吗?”端午节到了,我和外公外婆在视频,外婆夸我现在方言讲的真溜。这令我不禁想到我学习方言的那段经历。
寒假的时候奶奶经常给我做各种美味,一天,她问我: “你中午想吃什么呀? ” “土豆! ”我脱口而出。 “什么? ” “土豆! ”我又重复了一遍,奶奶还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又特别放慢了语速说了一遍。奶奶还是一头雾水。 妈妈走了过来帮我翻译,妈妈又转过来对我说:“棠棠,我之前不教过你家乡话吗?我们在老家的时候就应该说家乡话。”
外婆也赶紧接话:“在太湖中没有土豆,这个词我们叫他马铃yū,应该读马铃yū”我学着说了一遍“最后一个玉字应该轻读。”我学着外婆的样子又学了几遍。外婆使劲地夸我: “真棒,就是这样。”饭桌上我兴奋的用方言跟大家交流奶奶微笑着当着表弟表妹的面说: “棠棠真聪明,太湖话说的真好,你们也要学着说太湖话不要像县城里的小朋友一样只说普通话。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们是太湖人就要说太湖话,这是我们的根。”“对呀,我虽然在上海上学,但是我得根在太湖,我必须要会自己的家乡话,。以后我回到自己的家或在老家都尽量说太湖话,毕竟太湖是我的跟。”
回上海的路上,我吃着奶奶给我们准备的玉米,边吃边说道: “玉米真好吃(yūmīzēnhǎoqí)。”“玉米在太湖话里不是这么说的。 ”妈妈赶紧纠正到。“那怎么说? ”“听好了,”只听妈妈用非常缓慢的语速说道, “玉(yū)柳(lūi)苞(bāo)子(zī)”“哈哈哈……”一听完这个我就大笑不止 ,“玉(yū)柳(lūi)苞(bāo)子(zī)”这时我才意识到方言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土豆要叫它的学名,玉米的方言和普通话完全不一样。后来有一天,我跟妈妈在书房看书,妈妈想我回了挥手,说:“过来过来,你看”,丰子恺先生在写它画玉米时,介绍玉米:称为珍珠米、玉柳……。“其实普通话里的一些词语并不比方言的文化底蕴深,相反,我们方言中很多词汇;概念却有很深的文化底蕴。”
听妈妈这么说,我若有所悟:方言的魅力并不逊色于普通话呀,学习这种事情并真的不只是发生在学校里面,我年前回老家跟外婆还有其他亲人用方言交流,跟爸爸妈妈在家里面说方言,学习方言的过程中了解到了一些很有文化内涵的什么东西,这些东西无时无刻在伴着我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