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比较适合写日记而不是小说,女孩子家总喜欢记录自已的心情,仿佛即使外面的世界天崩地裂也不关已事。
昨夜肚子突然疼得不行,仿若世间最大的痛苦加在了我的身上,我能怎样呢,承受着吧,好在妈妈在旁为我端茶送水,倒也熬了过去,只是,经历这么一下,我知道了遥不可及的痛苦永远可能在下一秒到来,不可心存佼幸。
今日去剪头发,竟在理发店外站了许久,是因为不敢进去,即使口袋揣着钱,走进门,也是战战兢兢,人是僵着的,洗发小哥为缓和气氛问了几句话,不怎么敢答,在剪发的过程一直在想,小哥怎么不说话,他好帅,他们过得很惬意,在一切自己不熟悉的环境,仿佛说成了一只过街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