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下课铃,简单五个字好像回到了当初青涩纯真却并不久远的年代。懵懂、迷茫、轻狂、初恋、师生。抛开简单的一切,越是无所谓,越是在意,自己心思别扭,却想别人来猜说来也可笑。懦弱和多想是结合体,忧虑外界的阳光与呼唤到手又推开。青春对等矛盾的存与在,如陈年酒般香醇回味却独树一帜。
躺在学校的操场看星空。往往是良辰不应美景。J像个皮卡丘一样蹦蹦跳跳走在前面,汤圆般嘟嘟的脸颊,红润得看着人心里发痒。N一只手揣进裤兜,另一只手轻拽女孩的马尾,一把捞如怀里。脚下的路斑驳而略显生机,走着走着,走过了勃发的季节、繁茂的时令,只剩下金风细细,叶叶梧桐坠,绿酒初尝人易醉。
教室里的灯还亮着你没走。多样的夜,或是小雨淅淅沥沥,或是晴朗星空,或是漆黑黑一片,五楼天台总会有道视线落在了四楼。棱骨分明的手滑过耳边,哼着“I will pick you up when you pass out warm your body when you feel the chill You're the only deal ”。似是相通的心意,楼下是J,她摸了摸自己泛红的耳垂,聊赖地抱怨这冬日里的凛凛寒风。
都什么年代了,情书还在写着。卧室墙边立着一个柜子,上面嵌有偏暗红的竖纹。J好奇地抽出小格间,古风明信片的字眼映入眼帘。拆开时,一沓厚厚的信,积了些灰,工工整整。飒沓的字迹镌刻于纸上,直到现在J才明白N的表达,他的心思,他的方式。流泪不是回忆必有的情节 。
人的感官记忆是很长久的,有些时候走在路上偶尔闻到个熟悉或特别的气味,脑子里就会条件发射般觉得这是记忆里的某个节点,有些比较具体,有些比较模糊。当情汹涌来犯时,你无能为力。
情意难肆的懵,深藏眼底的潮暗涌,几多犹豫换来一场冲动。这番好戏刚开腔,故事逼迫着他们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