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的是“应该”,心里还有几分不确定的疑惑。
我费力抬起右边胳膊将小喷壶壶底的还剩的水都倒入花盆里,这对现在的我来说是个高难度动作。花瓶处在不低的位置,右手举得时间长便难免使不上力气,我就用左手拖住右手臂肘试图让自己稳定使力,没想到还是没拿住。喷壶磕了我的头后,重重的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又往前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我拨开发丝,用指尖摸了疼痛处,手指上没有沾染血迹,估计没有磕伤只是鼓了一个不小的包而已。
小喷壶离我三步左右距离。水有些倾洒出来,导致了地板比较滑,但是我当时只顾摸头上的包, “啪叽”一下,便四仰八叉地摔倒了地板上,顺带着一脚蹬到了茶几。阿源的茶杯就放在茶几的边缘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碎成了好几块。
腰像是偏要和我作对一样,我越想起来越牵扯的越发的酸痛,直到我放弃站起来这个想法,自暴自弃的依靠在墙上才给我一点放松。
阿源接到我电话的时候,正在外面跑步,他喘着气,嗓音略有一点沙哑,“怎么了?”
阿源推门回来时,我还倚靠在墙上。
我看见他鞋子也没换,就冲到我身边。他试图拉着我的手臂将我拽起来,但是这个方法并不好,腰实在是疼的厉害,牵扯一下就是钻心的痛。无奈之下,阿源只好将我抱起,他小心的托着我的腰,眼睛又注意着地上的茶杯碎片。
我一定是被厌烦了。我心中残存的那几分不确定在看见阿源皱着的眉头时便瞬间降成了一分,唯一的那一分,还只是在于出于本能的侥幸心理。
“腰很痛吗?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阿源将我放在沙发上,问我。
我摇摇头,“不了,睡一觉就好了。”
“那我把你抱到屋里,你休息一下吧,等我做好了晚饭再叫你。”
“嗯,我睡一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