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执意要走
说 梦见神随手把答案扔在远方了
那 趁着晨光出发吧
我不能折柳送你
五月的枝条已老 情意太重
你执意空着行囊
说 要装满答案让我也看看
譬如 智慧藏于哪条河底
星辰又憩于何地？
而哪里又可以捕捉到回春的讯息
那至少 让我将这瓶晨露作为答谢吧
这些从青草和花蕊那儿采来的心意
玻璃瓶也在日头底下晒过
如果 你要在水草丰美的地方停留
心情好的时候就拿它作器物赏玩一番吧
看看能不能找到夜的蛛丝马迹
又如果 你不小心闯进沙漠
干渴的时候不要犹豫
打开它就喝吧
滋养干裂的嘴唇本就是它生命原初的旨意
也许不如传说的鲜甜甘美
有丝丝的苦
也许我知道答案
是晚风无意 把泪吹落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