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讲,跨年新物种
又一次在罗胖的演讲中跨了年,窗外响起欢呼与鞭炮声。2018,就这么来了。
小时候,没有跨年的概念,只有除夕守夜。围着小火炉看春晚,哈欠连连中熬不到十一点就睡着了。第一次关注到跨年,是千禧年之交。上午,打开电视,看到世界某处一个海岛的人聚在一起,等待着新千年的第一缕阳光。何止是跨年,是跨千年。
上大学后的第一个跨年,年轻的身体精力充沛,与宿舍哥们相约去网吧通宵。看会电影,听会歌,打个瞌睡,就这么过了一夜。
2010年的跨年印象很是深刻,大洋彼岸的许教授请大家去KTV唱歌,包了个夜场。台湾出生的头发花白的教授深情地唱着邓丽君的歌,说这是他青春的记忆。五音不全的我,在不断高涨的气氛下也去凑了个热闹,与哥们唱了首《有没有人告诉你》,想起了长沙的霓虹。凌晨三点,一群人骑着破车返回宿舍。
2011年的跨年在台北度过。本来想看101大楼的跨年秀,可惜距离遥远。先是害羞地泡了个裸体温泉,躺在床上看电视里的选举大战。早晨,去野柳吹了来自太平洋的海风。
2014年的跨年在属于自己的房子里度过,乐视互联网电视却播放不出芒果台的跨年演唱会,差评。第二天赶紧跑到营业厅开通了有线电视。
2016年关注了罗辑思维,安装了得到,得知了跨年还可以在一场演讲中完成。于是,在里外与洛阳一百多人兴奋、鼓掌、欢呼。
2017跨年夜,没有勇气飞往上海,身居斗室,面朝电视,听着远方。
多谢跨年,让一往直前的生活多了值得回顾的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