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的时候空调呼呼的吹着,没什么风,但是却很舒适凉爽,脑袋重重的抬不起来,还有一点点若隐若现的头痛,及时及损也罢,清醒面对也好,现在就是应该像现在这样,什么也不要想。
像游荡在艺术馆里的一只孤魂野鬼,灵魂拖在躯体的后面,满满的无力感,没办法努力去握住的事情,该不该果断的撒手,然后显得自己好像也没有那么努力。“我也不是很想要”说那样一句狠话。
这种事情不是一两次了,隔段时间就会发生一次,是最正常不过的了吧,语言没法表达心思的真诚,用欺骗的语气讲这些所谓浪漫的话,我当然知道这世界本来就不真诚,但我想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