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为你心动——(四)如果重新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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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时期待的永久终究阻隔在遥远的过去——时光,淡化了所有的痕迹。我去拾取曾经洒落的心绪,把它们封存在文字里。

毕业了,妈妈不放心我去离家较远的乡村学校,找关系把我调到爸爸所在的一所完小。这里有我曾经的小学老师,有他们罩着,我觉得自己有力量“罩着”我两个同学兼同事。

有个男老师是我初一的同班同学,我们还同年同月同日生,他家庭条件不太好,但人踏实努力。当另一个同学很快在父母的资助下买了一辆三菱摩托的时候,他骑了一年多的破自行车,硬是靠自己每月不到300元的工资,积攒出一辆摩托车的钱——可惜,年轻的我,看不懂一个人的品质。

那时候,开学前全镇教师集中开会,那次会议,我的旁边坐着初二时转到我们学校的男同学。他长得清秀,男同学留平头的时候,他留着中分头,平添一分帅气,是很多女同学喜欢的对象。

得知他将和我同一所学校工作时,我的心中突然涌现一股奇怪的情感,第六感让我有一种恐慌——我急切动员他找关系,不要去那所我将去往的学校。

后来的相处中,我安慰自己,他学生时代谈的每一场恋爱都是漂亮的女生,不会对我有想法。我那时并不懂得成年人的恋爱与学生时代的喜欢,或许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至今我也无法理解,他为什么将心思花在我身上。很久的后来我才知道,在他得到我以后,如果我要分手,他不会用心挽留,但是我错过了机会。

我们以为自己曾经喜欢过那么一个人,后来才知道,可以放下的,是没有触及灵魂的情感。否则,你会有很多借口让自己坚持,然后自以为是地标记为幸福。

我知道,他从初中开始谈恋爱,同时脚踏几条船;长大一点后,在一个班级里可以换女朋友……可我还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直到饱尝反反复复的背叛,直到无力拉他脱离赌博的深渊。

我用整个青春去读懂一个人,最后艰难放手——哪怕转向后独自一人。对过往,我没法埋怨,也没有后悔。因为我知道,如果给我重新选择的机会,却没有给我成熟的思想,我一定躲不开当初的选择。

很久以后,我明白了,教师会上心中那份莫名的慌乱,是源于潜意识里的拒绝与纠结——只要他来拨动我的心弦,我就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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