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深刻地体会到为啥医院的耳鼻喉科要放在一起了。同样是五官,眼睛却被分家单过。原来不是器重也不是歧视,根本不是一个妈生的啊!
赶着假期的尾巴带娃浪去日本,本想轻灵舒爽的快活一把,却没想飞机一开始降落矫情脆弱的耳朵就被气压狠狠的摧残,耳痛,耳鸣、耳闷、鼻塞、再加上整个下颌部都沉重重的,连晚饭也没了胃口。怎么喉部也跟着凑热闹呢?!看着丰盛的自助晚餐,我烦躁的咽了口口水,不舒服,好想睡一觉。
可是耳朵疼的厉害是不可能睡着的!这注定是个无眠的痛苦的长夜。
果其不然,夜半,耳朵内开始流出黏糊糊的积液和血水,左边右边轮流捣腾,我左左右右的翻转配合,就想着积液流出来流干净点也好得快点吧?辗转反侧了一宿,耳朵倒是不疼了,可是却像糊上了一层厚厚的泥巴,闷、堵。呼吸声如风箱般拉锯在耳中,听别人讲话也总得凑近了才听得清楚,唉!至少不疼了!
胃口渐渐好转,鼻子依旧不咋通畅,没事,还有嘴,既然出来浪总要有点不畏将来的劲头吧?!冲上三包儿童版阿莫西林,我一口就闷进了嘴。
带着两只糊了浆面的耳朵和一尊关了半扇门的鼻子,我和朋友们度过了快乐的7日假期。然后在买买买的节奏中登上了回程的飞机。
这是一趟口香糖嚼个没完的回程。还好,耳朵没有再疼,只是多了些许份量,沉甸甸的。
终于回来啦!!!看着娃爸给准备的大螃蟹,没忍住,吃了两只。
第天一早办完事赶紧去医院检查我可怜的耳朵,挂号等待,漫长的等待,终于轮到我,一个老奶奶听完我的病诉麻利的给我看了看耳朵:“耳塞浑浊,......做个听力测试吧!”
“哦”我应到。毫无疑问,结果不好。耳朵里都乱成一锅粥了能好吗?!
“哎呀,你这个很严重啊,听力下降厉害,中医上叫暴聋,西医上叫突发性耳聋,最好住院,要休息,挂水加针灸,要不拖久了耳朵听力会受影响。”
“......住院?可是要上班,能只挂水吗?”
“住院就是为了挂水,现在门诊不能挂水,而且最好还要配合针灸,还要多休息。从舌苔看你体质不好,要调理。或者你看看附近医院能不能急诊挂水,或就近住院,反正最好不要拖太久。”
“你是徐州的?”“嗯”,“徐州哪里?”“@@”。“我就是@@出来的,现在被返聘。你啊,回去好好看一下时间,看看怎么安排,要是来这里住院就打这个电话让她安排,说是我的病人。别拖延啊”。
我领着一包药,头晕脑子涨耳朵懵。“会聋吗?不会吧?目前听力下降应该是正常吧?耳朵一直耳鸣呢!.......老奶奶很热心,但似乎对飞机引起的中耳炎不是太熟悉呢,代沟吧?我这个急症看中医合适吗?......明天在找个医院看看?......”
晚上依旧大螃蟹,我咽了口口水,没吃。
第天,早早又换了家医院,挂号、等待,人真他奶奶的多啊!终于到了,医生听完,看了看耳朵:“有积液,要做个穿刺、引流。”然后开单子,穿刺,复诊,开药,回家。
医生开了一只鼻喷,让保持鼻腔畅通,这样耳朵压力才缓解,开了三天的激素,可以控制耳内积液再复发。开了一盒抗生素说可吃可不吃,起个预防作用。
我想,老太太算不算是一种误诊呢?看起来她对航空性中耳炎不甚了解,许是年龄的问题。但耳内有积液她却没有看清楚让我不知道是否该怀疑她有些老眼昏花?但她的热心肠又让我觉得也挺温暖,给我开的中药成药都旨在调理我的气血。西医的治疗简单粗暴,哪里有问题解决哪里,但对于急症而言我想应该是合适的。孰是孰非,不想论究竟。正好,我也算是中西医结合标本兼顾了!唉!又折腾了半天,累!
耳朵呀!鼻子呀!咽喉呀!齐心协力好好的工作哦!我需要你们!智商税诚意税已交,安安心心的陪我一起变老吧!
今天晚上还有两只蟹,吃还是不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