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兴的是李媒婆,凭一张巧嘴,俩万六千块钱到手了。但她还是有些担心:她看出金莲对事情的怀疑。
这婚事越快越好,时间长了,事情露馅,到手的钱没了,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啊。得赶紧找金莲大伯商量,老孙头这里自然是巴不得快办:他化了这么多钱,也是担心的;金莲大伯那里也应该希望快办:他拿了老孙头那么多钱,当然也怕事情出错。李媒婆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如何。
过了两天,李媒婆来到金莲大伯家。一进门,金莲大伯正在给牲口添饲料。李媒婆东张西望的看了一下:“金莲没在家吗?”
金莲大伯忙放下手中的活:“呀,金莲表姐来啦,快进屋,金莲去菜园子抜菜,待时就回。”
李媒婆开门见山地说:“她大伯呀,这婚事得快办,时日长了怕有麻烦,这个我不说你也明白的。金莲嫁到老孙家也亏不着,女婿虽差些,可老孙头家底厚实,老孙头爷俩弄的那几亩蔬菜,前前后后几个村没人比得了。他们爷俩又老实厚道,金莲嫁了后肯定掌权,不亏她。”
金莲大伯何尝不急?他从心底也看不上老孙头那武大郎一样的儿子,金莲跟了他也着实太委屈了,可这是六万块钱哪!细想一下,农村有多少不般配的婚姻,还不都是因为钱财。
钱,大家太缺钱了。在金钱面前,人的道德没了底线。李媒婆和金莲大伯详细地谋划着金莲的婚事如何尽快办理。
晚饭时,大伯跟金莲说:“金莲,这些年大伯待你如何?”金莲看了看大伯那毫无表情的脸色回应道:“大伯待我很好呀,有什么事大伯您尽管说。”
大伯看了看金莲说:“你的婚事,人家老孙家要马上办理,他家种菜、卖菜缺人手,你嫁过去也是个帮手。”
金莲犹豫了好一会没有做答。
大伯又说:“老孙家家境也挺好,人也老实实在,你嫁过去也亏不了你。”
“大伯,这,这事有点……我还没有弄明白哪个是……总不能叫我稀里糊涂地就嫁了吧。”金莲心酸地说道。
大伯有些不高兴了,生气地说:“女孩子,是个男人嫁了就是,俊俏的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化?这事就这样定了,你别乱想了。人家给的彩礼钱,我已经拿去还了前些年你娘治病借的债,那可是几户人家的,好几万那。”
可怜的金莲终于明白了。她是多么的无奈啊:父亲早亡,母亲生病时自己刚刚懂事,大伯借了人家的钱至今没还;这十多年也亏了大伯。现在大伯拿了彩礼钱还债也是天经地义的。这事可咋办啊?一想到那又矮又丑的男人……
金莲咬着牙,没让眼泪流下。她狠了狠心:“大伯,就依了您吧。”
老孙家的婚礼办得还是很排场的;四辆山里人很少见的红色轿车,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锣鼓敲得震天,门口上方悬挂着两个硕大的红灯笼,一切笼罩在婚礼的喜庆下。
看热闹的人群站满了老孙头家院子。人们听说老孙头的儿子小狗娶了个漂亮美丽的媳妇,大家都来看看,看看小狗这武大郎一样的人物究竟娶了个什么样的美女。
新娘走下车的那一刻,人们嘈杂的声音在这一刻突然定格,个个瞪大眼睛,伸长脖子,新娘太美了:粉红的婚纱裹着高挑的躯体,白里透红的脸庞,好似初开的桃花。
人们不平了:老人们赞叹,人家老孙家的媳妇真俊;年轻人心里酸溜溜的,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有人想:这样如花似玉的人儿,就小狗这武大郎一样的能守得住?小伙子们个个偷咽着口水,心里充满了莫名的期待……
人们胡乱议论着:这闺女的家人一定得了老孙头重彩礼,李媒婆也发大财了;可惜了这姑娘,这狠心的爹娘一定是贪财了;是福是祸难说,红颜祸水啊……
老孙头今晚高兴,酒自然多喝,不胜酒力的他早早睡下。
闹洞房的姑娘小伙子们看着一脸不高兴的新娘和一脸傻笑的小狗,都感觉气氛不对,没有闹洞房的喜气,大家知趣的早早离开。
新房里死一般沉淀,小狗喝了些酒,脸色黑红。他看着眼前的媳妇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说,只傻傻的看,傻傻的笑。金莲坐在沙发上,回转过头:她真不愿看他,简直有些恶心。
小狗毕竟是不到三十岁的男人,正值欲火旺盛的年龄,守着这美若天仙般的媳妇怎能熬受得了。他铺好了被褥,有点结巴地说:“睡,睡吧。”金莲没有吭声。
过了许久,小狗欲火难耐,他脱了衣服,下体挺的老高,来拽金莲:“睡吧。”
金莲头也没回,用手背胡乱往后打了一下:“远点!”
这一打,打巧了,金莲的手背正好打在小狗高挺的下体。小狗顿时痛的软了下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