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罕走廊,曾经的梦,飘落在历史和政治角落太久了。对于现代宅人,很像迷宫,几乎发现不了售票处。
转两张阿富汗朋友的瓦罕照片,美轮美奂。世界上除了西藏,堪称“世界屋脊”的也只有帕米尔了。瓦罕对于帕米尔,如同那拉提镶嵌在天山,喀纳斯闭月于阿勒泰,大美且独行。
曾经大统一的混沌朝代,唐僧小众尝遍了那个时代哥伦布也不曾吃尽的地理艰辛。翻雪山,玩偷渡,躲白骨,怵铁扇,曲曲折折去了身毒,走的就是这一川。吴承恩先生爱卖文采,就是把现实美化为西天,神一般装备了四个恶徒,哪有向佛慈悲之心,玄奘长老转世翻翻西游记,一定气活回来,上海牙起诉吴才子。
曾经的西域外化了无数生灵,火焰山还在,朝圣的信徒也与时俱进,携拜垫一路长头去拉萨。在中国,去梦想的地方都有机场织网,任性而去,怅然若失,人太现实,理想就是无法站立的水中月,不在同一个维度,痛苦与逐梦客观剖析都展现审美。
与喜马拉雅高寒不同的是,瓦罕水草丰美,溪流细语,盛夏时节,风和日丽,可能是调理失眠最好的维修场,人一旦误入歧途,一天可能就等于一年,可以认真倾听自己的心跳,脉搏,追着浮云或马可波罗大角羊,不知不觉就不寒高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