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室友、牌友、牌友的室友出去徐汇玩,从地铁站出来的时候看到高树白花,团团簇簇,热热闹闹,我们抬头指着花笑:“花花,花花,你怎么在树上?”花花说:“诶呀,这么多我的同类。”旁边的交警转头诧异地看了我们一眼。我把自己代入他,大概会觉得一群年轻女孩子就是咋咋呼呼,会闹会笑,抓着朋友的别名也能自娱自乐。
这么想的那一瞬间,我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是个年轻的女孩子。遇花会笑,挽着朋友的手能喊能闹。花和年轻姑娘一样难得、美好,绽放地饱满又淋漓尽致,满腔的喜悦乘着春日里柔和的日光倾斜下来,是人间好风景。
我曾经想,一个人从早上到晚上是一个枯萎的过程,年轻的时候第二天能回到前一个早晨的状态,而老去是不是就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无法再回去了,只好一日一日衰败下去。我现在还是不知道对错,但是一想到醒来的那一瞬间就是新生的一瞬,就觉得生活充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