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哪里能离得开酒?今天,小春哥哥一高兴就喝多了,坐在田边的缸沿“沉思”,几个人合力才将他架进车内去医院打解酒针。听着“我是歌手”时,正好读到周作人和琦君写酒,不免思量起酒这东西。中国的酒文化博大精深,若要细论,几本书也说不完。 父亲几乎滴酒不沾,几位姑父酒量不大却好酒,屡有醉酒闹笑话的故事。所以我小时候对酒没有什么感情,但也有好奇。五六岁时,在亲戚家多喝几杯“小香槟”(其实就是一种有酒精成分的饮料,口感类似于现在的RIO?),然后我就欢笑着绕一张小方凳转着圈圈,脚步轻快如踩云端。妈妈说我那就是醉了。 后来,家里多了一个喝酒的人。年轻的时候,不懂得照顾人(现在也没什么长进),当他喝醉难受的时候,虽然也是心疼着急,却还是任其抱着马桶狂吐或是任其独自蜷于沙发,不再过问,顶多只是一句“你还好吗?” 或是因为得不到照顾喝酒的时候懂得节制了,这个人醉酒的次数倒也渐少。而我,对于酒则愈加欲爱不能。“酒饮其微醺,花赏其半开。”我对于酒,只能浅尝辄止,但我见过酒至微醺的女子,憨娇可爱,难怪“贵妃醉酒”世人百看不厌。女人醉酒或于男子不同,所谓“风情万种”该是酒后的女子专属才是。 其实我今天想表达的是,酒终归还是个好东西。
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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