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娘娘活的肆意潇洒,她有哥哥的庇佑,她只需关心怎么穿更娇艳,怎样压皇后一头,以及皇上昨晚又去了哪个“贱人”那里,然后,哼,看本宫怎么把她弄死!
我很喜欢华妃的个性,所以创作中主要体现华妃的霸气和娇憨,如果华妃没死,我相信甄嬛传一定会更精彩!初次写一点东西,希望多多包涵!
啊,头好痛”年世兰缓缓睁开了眼,怎么回事,感觉头要裂开了,她用手使劲的锤了锤自己的头。“颂芝,颂芝-”她下意识的连着唤了好几声,眼前突然出现
“皇上,你害得世兰好苦啊!”一个女人悲痛欲绝狠狠撞向墙面,然后身子软软倒下的的画面猛的浮现出来,鲜血迸溅在墙壁上,是那样的刺目,那样的红!
“啊”的一声惊乎,她不由的死死抓紧了被褥,额头上也冒出了细汗,“那是谁?”,她喃喃的轻问“是谁,是谁呢?”
那样灰白的衣服,没有华丽的妆容,只是头上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插着几支银簪子,那样苍白的倒在血泊之中,可是那熟悉的容颜,那精致的五官,那即使是安详着沉睡也拥有冠绝天下姿容那个女人,
“她是?她是?”她猛的一惊,双眼死死的盯着前方,牙齿紧抿成一条线,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她在心里无声呐喊,“除了她年世兰,还有谁呀?”
她在心里滴血,那是她年世兰呀,十六岁入王府,专房之宠,艳冠六宫风光十几年不倒的华妃娘娘。那也是年答应,呵呵,她的嘴边浮现出一丝冷笑,是遭逢哥哥死讯,年家败落,被皇上厌弃的后年答应!
“撞墙而死!”她狠狠的抹了抹腮边的眼泪,想起那时那个女人一字一句告诉自己的所谓的真相,又想起了皇上昔日的宠爱,只觉的又酸楚,又心痛,感觉心都被挖掉了一大块。“好冷”她不由的抱紧着双臂,眼泪扑簌簌的落着,只感觉致身于寒冬的冰窖里,没有一丝暖意。
“娘娘,娘娘,你怎么啦?”一个焦急的声音远远传来,突然,窗帘猛的被掀开,温暖的阳光乎的倾泻,盛夏清晨清新的空气驱散了周身的寒意。一双温暖娇小的手覆盖在了她的后背上,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她有些微微的不适,她不由的晃了脑袋,这才半眯着眼打量起来。
一张清秀可爱的小脸,脸上带着些惶恐与担忧,正在眼前放大,放大。她猛的回神,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颂芝,是你!”她惊喜的喊道,啊,天知道她现在有多开心,刚刚脑中那凄惨的画面到现在还挥之不去,她以为自己死了,呵呵,不,她又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熟悉的房间,熟悉的装饰,是那么的华丽奢糜,那么的富丽堂皇
“不是死了,是我又活过来了”她双眼放光,"哈哈哈哈,本宫又回来啦!”她兴奋的喊道,眼里闪着泪花
“啊”颂芝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主子,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奴婢有罪,奴婢有罪”她连连告罪,只恐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又惹着娘娘了。寝殿里“扑通,扑通”的也是跪了一片,人人瑟瑟发抖,脸上都是惶恐不安的模样。华妃看着眼前跪倒的奴才们,有些微微愣神。
颂芝轻轻抬头,小声劝道:“娘娘,您怎么了,皇上昨晚是又歇在菀嫔那,可是您再生气,也要注意您的身子呀”,她又小心观察下华妃的脸色,见她还是呆愣愣的坐着,又继续劝道:“您看,前段时间您托年大将军请的陕西那边的妇科圣手,今天可是要进宫给您看诊呢,也许过不久,您也可以有自己的小阿哥呢”
“小阿哥”她在心里默默念着着这熟悉又遥远的三个字,“欢宜香是朕亲自叫人调给你的,宫里就你独一份,喜不喜欢”她不由想起当年她宠冠六宫时,皇上拉着她的手,指着那香气袅袅升起的熏炉,看着自己一脸深情的模样。“是欢宜香,是穿肠毒药呀,本宫怎么会再有自己的孩子”她在心里喃喃道,“皇上,你真的好狠”心真的好痛
“ 不,本宫要复仇,你们让我年家败落,让我身不如死,让本宫的哥哥死的那么屈辱,让我那未出世的孩子那样的死去”她握紧了拳头,眼神渐渐变的坚定,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恋人耳边最亲密 的细语“既然老天又让我回来了,皇上,既然你对世兰那么无情,那你就不要怪世兰绝情决意,还有甄嬛你这个贱人,你别得意,既然我年世兰大难不死,你给我等着,本宫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都起来吧,颂芝给本宫更衣!”低头看了眼地上跪着的颂芝,她挺了挺脊背,右手轻抚了一下发髻,恢复了往日慵懒华贵的模样,心里默默对她说“颂芝,你放心,上辈子本宫落魄时只有你陪在本宫身边,这辈子,本宫一定把你当亲妹妹一样看待”
颂芝大松了口气,脸上堆满着笑脸,欢喜的去扶着华妃梳妆打扮,一众奴才也大松了口气,个个称“是”,慌忙起身,各忙各的去了。翊坤宫的清晨,一派热闹忙碌的景象。
宫门口,一个小太监正领着一个胡须花白的老大夫缓步往翊坤宫走去,转过一拐角,他殷勤笑道“李大夫,我们娘娘可等候您多时了”。老大夫慌忙一拱手,“老夫乃一届山野村夫,当不得娘娘等候,公公快些吧”二人客套几句,转眼翊坤宫已在眼前。
“娘娘,李神医到了”周宁海看了不远处的二人,赶紧进去禀告。
华妃端坐首座,正在无聊的玩弄着指套,颂芝微弓着身子在旁边轻轻打着团扇,一派娴静安然的模样。老大夫低着头不敢乱看,只随着周宁海一起跪地请安。“起来吧”华妃微抬头,轻撇了眼,声音懒懒的道。“来人,赐座”。宫人端来了小凳,老大夫惶恐坐,有些拘谨的等着华妃问话
“李神医千里迢迢来给本宫看病,辛苦了”华妃看着诚惶诚恐的老大夫,笑笑说道,“不知如今哥哥可好”
老大夫忙一拱手,慌忙回道;“小人惶恐,为娘娘看病是小人的荣幸,大将军一切安好,只是担忧娘娘身体,特命小人进宫给娘娘看诊”。
华妃鼻头一酸,想起还在闺中时父母哥哥的满心疼爱,只觉心头刺痛,她使劲眨了眨眼,暗暗深呼吸,不让他人发现自己的异样。她轻“嗯”了一声,伸出手来,颂芝忙过去铺好丝帕,请老大夫看诊。
华妃一脸紧张,涉及到子嗣一事她一贯如此,看起来与平时一般无二。实则她双目平静,只是暗暗留意大夫脸上的每个细微表情。果然,大夫闭眼微微感受了下,脸上的肌肉就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好一会才恢复平静,再睁眼时已经是一副平静淡然胜券在握的模样。华妃了然,暗恨自己以前太张狂,如果细心一点,又怎会发现不了一点端倪。她没有细听他的那些“身体康健”“静待时机”的长篇大论之词。只是朝颂芝轻轻一撇,颂芝会意,挥手示意宫人下去,小心关好大门,回来静候在华妃身旁等候吩咐。
“李神医真是你好胆,竟敢期满本宫”华妃佯装大怒,拍案而起,她本是将门虎女,一身气势岂是区区山野大夫所能承受,一番呵斥,几句警告,再许以一点好处,恩威并施下。李神医果然道出实情
“娘娘体内含有大量麝香,诶,恐怕以后难以有孕”华妃听了,双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李神医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继续道“如想有孕,除了停用含有麝香的药物,还需服用药物好好调养”接收到华妃炯炯有神的目光,精明的他又小心翼翼的道:“其他倒也平常,但三味主药还可以从治疗伤寒的药物中获取”
“嗯”华妃整理了下发簪,压低了声音意味深长道“出去后你知道怎么做”
送走了大夫,华妃坐在空旷的寝宫里,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懒懒的洒进来,华丽的宫殿里,塞的满满的贵重的花瓷器具,她只觉得冷。曾今的她是多爱热闹的一个人,没想到也会有喜欢独处的时候,她暗自嘲笑自己。
“吱——”门被缓缓推开又轻松关上,颂芝端着一盘糕点走了进来,她有些踌躇,放好糕点,“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奴婢愿意为娘娘弄药”她坚定道,“奴婢知道翊坤宫被那么多人盯着不好直接到太医院取药,奴婢笨,但奴婢愿意生病为娘娘拿药,只要娘娘能生下龙子,奴婢愿赴汤蹈火”
华妃看着眼前的娇娇俏俏从小就服侍她的小丫头,虽然跟着她也沾染了不少骄纵的脾气,仗势欺人,在奴才们跟前俨然已是半个主子,但对她忠心耿耿。没想到今天,依然还是她,站出来帮她
“好”华妃上前双手将她扶起,十几年的主仆情谊,千言万语尽在这一个字里,她定定的望着颂芝的眼睛,点了点头
此后的这几天里,皇上依旧没来,皇上本就政务繁忙,所来后宫的次数本就不多,又喜爱菀嫔体贴温良和他说的上话,自然就去她那里多些。华妃失了争宠的心思,也显少到养心殿请安,皇上来了也只是吃顿饭,坐坐就走,华妃也不哭闹强求。后宫众人只以为华妃在装贤良大度,各个在暗地里笑话她失宠了。华妃面上不显,对待后宫众人依然跋扈,众人看她势大,面上自然不敢放肆。华妃一点点减少欢宜香的用量,把香炉放的远远的,并时常开窗,并不像从前为了彰显皇上对自己的宠爱疯狂的使用。皇上来了也有些淡淡的,翊坤宫多了几分冷清,皇上以为她在使小性子,也由着她不疑有它。
翊坤宫少了几分热闹,仲夏的傍晚,夕阳的余晖透过树隙洒在青砖铺就的地面上,微风吹过,树影婆娑,有种宁静的美。“咳咳——”颂芝脸上蒙着面纱端着药缓缓走来,“娘娘,该喝药了”她的声音微哑,生病使她瘦了很多,原来娇俏的脸带着病态失了许多颜色,每隔一段时间遍要冲冷水澡生病为自己拿药,就算再好的身子骨也熬不住吧。华妃心疼她,常拿了自己的补药给她喝,但即使是这样,颂芝也是一天天瘦下去
主仆两在宫中相依为命,自从苏醒后,华妃就不愿意在宫里待着,她知道,子嗣的事急不来,哥哥的事却迫在眉睫,哥哥骁勇善战,性格直率,却做事茹莽,他对皇上忠心,就相信皇上对他也是如兄弟般信任,眼瞧着胜仗打了一场又一场,哥哥的威名一天盛过一天,就怕哪一天功高震主,哥哥却浑然不知,到那时,就要重蹈前世的覆辙呀,华妃眉头紧锁,暗自在心里盘算着办法,可是无奈自己前世把时间都花在穿衣打扮上来,人情世故,出谋划策实在做不来,看来只能先稳住哥哥再说
正在思索间周宁海来报,“曹贵人求见”,华妃一听这名字就怒从心来,前世自己落得那样的下场,曹琴默可是“大大的功臣”呀,如今她还敢来叫嚣。华妃真的很想冲上去狠狠甩她一个耳光,自己待她不薄,群狼环伺下护她周全产下女儿,一路提携让她做上贵人之位,最后却让她把自己卖的个干净,这个白眼狼!华妃撑着桌子狠狠压着自己的火气,她虽然不聪明,但也知道自己还有把柄落在曹琴默手里,她告诉自己,“不能急,不能急,急会坏事,先把她稳住,往后有的是机会狠狠收拾这个贱人!”她给自己灌了口茶,待到感觉心绪平息了几分,这才宣曹琴默进来。
曹琴默还是记忆中的模样,样子不算出挑,神情中谦卑带着谨慎,穿着一袭素净紫色宫装,脸上带着几分小心讨好的笑意,缓缓走来。华妃冷笑,但看她这模样,就知道果然是个小人胚子
华妃随意的拨了拨手里的步摇,坐姿更惬意了几分,她斜眼瞧了瞧曹琴默紧咬着牙关勉强维持的请安姿势,嘴角弯弯,只觉得解气,“晾你满肚子阴谋算计又怎样,本宫要罚你,你还不是得笑着给本宫接下!”
曹琴默一直暗自注意着华妃的表情,见到她这样,立刻明白自己哪里又惹着她了,连忙跪下请罪
华妃冷冷哼了一声,见火候差不多,知道现在不宜太过。就如往日一般,严厉的呵斥了几句,见曹琴默狼狈不堪,连连称是的可怜模样,施舍一般就轻轻放过了她了。曹琴默暗自恨华妃的嚣张跋扈,如此作践于她,却又无可奈何,心中憋屈,脸上却又不得不挂满笑脸小心陪话。
“温宜也渐渐大了,本宫命人给她做了件衣裳和打了几件收拾,等下拿回去给她试试吧”华妃抿了口茶,轻轻道,“你这几年帮着本宫也算劳苦功高,本宫不会亏待了你,待过些时候,时机到了,本宫会向皇上建议提一提你的位份”。
曹琴默一脸惊喜,连连谢恩,心里却打着鼓,不知道华妃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但想到华妃平时手大脚的模样,也就小心接下,但心里总觉不安稳。
华妃看着曹琴默渐渐走远的背影,想起闺中时哥哥讲的一个小故事,一户人家里养了一条看门狗,每天喂它些肉骨头,狗就摇头摆尾的很听话,一日男主人出门,女主人不舍的浪费粮食,就让狗饿着,结果几天以后的晚上,狗挣脱绳子,冲进屋内把熟睡的女主人咬死了。自己当时听完只觉故事好恐怖,哥哥却说“妹妹,你要记得,狗是由狼驯养而来的,但永远也改变不了它嗜血的事实,所以对待狗,永远要记得喂,它才会听话,懂吗?”
哥哥的声音犹在耳边,华妃眼神渐渐变冷,她轻轻道,“曹琴默,就算你再怎么样,你也只是我年世兰养的一条狗,狗就要有狗的觉悟,不听话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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