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在《活着》的外文版序言中写过“‘活着’在我们中国的语言里充满了力量,它的力量不是来自于喊叫,也不是来自于进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去忍受现实给予我的幸福和苦难、无聊和平庸。”正在上映的新片《隐入尘烟》有着《活着》的苦闷底色,同时又在“忍受”的基调之上多了诗性的浪漫色彩,甚至还在大自然中孕育出了一抹神性。导演希望向观众传递“再卑微的个体,TA的生命也可以是绚烂的”。有观众说,贵英和有铁,是在贫苦的土地中开出的两朵浪漫的花。
从包办婚姻,两人的生活慢慢走入正轨,可正是应了那句话“麻绳偏挑细处断,噩运专找苦命人”,导演并没有将苦难轻松地消解在日常的浪漫之中,最后还是给出了一个苦涩得难以下咽的结局——贵英掉入河中死亡,两人的结婚照被当成贵英的遗照。老四遣走了陪伴他的驴子,自己也寻了死。演员张新成在看完《隐入尘烟》后发表观后感“第一次在影院接近号啕大哭。”拥有过诗意之后的残忍结尾,更加露骨和刺人。
在现如今这个五光十色,光怪陆离的时代,快节奏依然是现在的生活方式,一部这样的电影,不知激荡了多少人的内心,无论生活怎样,都是人在操纵,依旧相信你对自己的生活怎样,它就会对你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