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哪怕是桥头路边、茶馆酒吧、甚至于街边的烧烤摊。
耳朵里听得最多的就是叹息
从中年到青年再到少年,从男人到女人再到孩子、
所有人嘴里说出来的最频繁的就是一个“唉”字。
岁月在随着时针转动悄悄的流逝。
男人的双鬓骤添霜丝、布满血丝的两眼失去了该有的光亮,从他干裂嘴唇吐出的“唉”是对父母的负罪、是对妻儿的愧疚、也包含着对朋友的歉意。
不再掩饰的鱼尾纹路的女人、望着背影朐瘘的丈夫,看着带着无奈还爬在桌上作业的孩子,虽然很轻的从她没描红唇的嘴里那声叹息也就一个“唉”字。
这是无可奈何么?
孩子的叹息伴随着摇头,从嫩嫩的嘴里说出来还是那个“唉”字。也许是被剥夺了玩耍的权利,或许是作业太多,不排除父母的神情带给他的忧郁。
孩子不傻,他看在眼里。
怪像、都是在不经意间发出的叹息。
怪像、仿佛“唉字”一出能卸万斤重压。
……
得亏“唉”字并不孤独,
对他不离不弃的——
至少还有摇头和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