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都想不到,男人的包皮也可以杀生。
动物界的规则我不懂,自笨笨怀孕后,那只黄色皮毛的肥猫,经常在远处一脸戒备的盯着我们,开始经常几天都不见踪影,到后来berber干脆消失不见了。
都说猫三狗四,到底是猫怀孕三个月生产还是猫一年可以生产三次?我也懒得去关注。天津的夏天伴着五只猫仔一起到来,同时到来的,还有我们谁都想不到的惊喜。
上班的时候,我最期待的就是被那个胸部白皙饱满的胖女人独自喊进她的办公室。办公室空间狭小,两个破文件柜一张桌子一张床。
办公室里很热,浅色轻薄的上衣紧紧贴在二股东的身上,这个白皙的丰满的女人抬手抹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晶莹的汗水顺着白嫩的脖子滑到锁骨,又同别的汗珠汇集到一起,飞快的顺着隆起的弧度滑进她胸前的沟壑深处。我咽了口吐沫,有些不自然的移开目光。
二股东合上手里的账簿,让我塞进旁边的柜子里,等我塞好账簿转回身子的时候,二股东已经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木制的香烟盒子。
她轻轻的把盒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一排褐色的香烟,然后拿出一颗递向我说:
“别给别人儿啊!我这烟可贵了。”
苏烟是我当时抽过的最贵的烟,据大罐说她给的这种烟要七八十块钱一盒,所以每次二股东给发烟的时候我都很兴奋,单纯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二股东床底下放着一个纸箱子,这是专门给笨笨做的窝,里面铺着些旧衣服,五只不同毛色的小奶猫挤在笨笨的肚子上吃奶。
我蹲在床边看着这些小奶猫闭着眼睛吃奶,觉得特别可爱。
“这是虱子还是跳蚤?”
我指着在笨笨肚子上钻来钻去的小黑虫子问道。
二股东闻言在我旁边蹲下身子,不经意间在眼角闪过的丘陵风光让我小小激动了一下。
“呀!长跳蚤了。”
二股东蹲下看了一眼说道。
“赶紧搬外边去,明天拿点跳蚤药过来就行了。”
我按吩咐把纸箱子搬出办公室,放到车间的角落里,笨笨在箱子里面有些不安的爬起来,五只小猫仔扬着头奶声奶气的叫着。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只能说明我们还是太天真。
几天之后,小眼挠着大腿戴上了耳机,嘴里嘟囔着:
“我艹最近蚊子怎么这么多?”
“我觉得也是,我身上全是疙瘩。”小硕一边说着,一边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把身上的红疙瘩逐一指给我看。
我一边抓着屁股上的痒痒疙瘩一边寻思“不会是跳蚤吧?”
二股东发现跳蚤第二天就给笨笨上了药,用的是粉剂跳蚤药,我们都想当然的认为跳蚤死掉了。让我们想不到的是,跳蚤药杀死跳蚤的能力有限,但它却能实实在在地驱赶跳蚤。
本来跳蚤全在六只猫身上,相对来说还是相安无事的,但是给猫上药之后,跳蚤们像被捅了的马蜂一样炸了窝。跳蚤要吸血,因为药剂的原因回不到猫身上,我们几个鲜嫩的大小伙子便成了最好的鲜血来源。
长达数月的战争开始了,与其说是战争,不如说是被蹂躏,在被跳蚤完虐的某些瞬间,我们甚至已经踏入了变态的行径。
拉响跳蚤警报的标志性事件并不是身上被咬的疙瘩,而是某天早上小便的时候,我发现包皮里面裹着一只死去的跳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