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别人梦境中旅行,称之为梦境旅行者。也就相当于别人的梦境只要进入了,我们就会变成存在过得那个人,直到梦境结束。这一次我们的旅程是去往以为年过古稀的老者的梦境,组织让我们去查看提取一些有价值有意义的场景保存。除了我一个三十岁的男青年还有一个二十多岁有点叛逆的小妹和负责记录价值的昊昊。做好准备后我们一起开始了旅途。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座座山,我们几人躺在山顶的大石头上面,身旁多了一位即将临盆的孕妇,本能的想冷静下来以后问一下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当我们向下看的时候发现山脚下到半山腰都有密密麻麻的倭兵,自下而上的搜寻,我们没有时间耽误了,只能跑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沿着山路一直往前走,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村庄,我们找了很久,里面空无一人。因为带着孕妇,我们的行动非常受限,所以只能在村屋中翻找着,在路上我们通过孕妇知道了这个世界中是历史上著名的侵华战争。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残酷的世界,生命在这个时代没有丝毫意义。我们在村尾的一家房屋里找到了一个地道,于是和孕妇一起躲了进去。之后发现底下通道可以一直向前走,通过管道,一直向下,然后走出了一个灯塔状的建筑占地面积很大,一眼望不到边际。我们通过了一个拱形的木门,里面全部是逃亡到这里的人们,男女老少都有,这里的人们罕见的脸上带有一些笑容,看着我们带有一丝防备。知道我们解释好逃难过来时逐渐对我们热情起来,来之后两个月那个孕妇生产了,同时伴随的我们的位置也暴露了。大批敌军带着武器搜了上来,远近都是烽火狼烟,伴着炮火的声响,和地上的断臂,散落一地的尸体,拼都拼不到一起。很久之后,烟还在冉冉升起,而地上的人们艰难的爬着,仿佛这样就能活着。就在这时,站在背后的敌人将军刀无情的插入他的身躯,一到又一刀。沾满血液的脸脏污不堪,但眼神里的兴奋丝毫不减。他们将活着的男人们赶在一起,带进了俘虏营,娇花一样的女子带进了一个个简陋的小房间,入眼望去只有硬邦邦的木板床,昏暗的灯油下一切显得更加沉郁。还有一些小孩子带入了一个大通铺,拥挤的睡着,分不清是谁的鞋袜衣物,仅是裹身罢了。从前,我以为文字中的灾难战争是残酷的,现在看到了现场,才觉得只表达了其中一二。这些人的眼睛浑浊呆滞,像羔羊一样被牧羊人肆意的追赶猎杀,麻木的顺从着。我们几人被关在一座教堂中,有时候会派遣一些敌人来教导一些他们国家的人文语言,闲暇时间站在杏树下远望。好似这样我就能解脱,可以向着光奔跑。一年后,敌军投降了,从身边偶尔听到的只言片语中我知道大限将至,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允许抹黑的存在,抹杀是最好的选择。这一天我路过了上课的房间,睡觉的床铺,吃饭的大堂,最后的土坑,我依旧穿着那件藏青麻布,带着它去到了我该去的地方。我不知道未来会有什么,但我希望我们会是成功的,这一次对我们来说只是一次经历,像河流汇入大海,惊不起半点波澜便被吞没。
旅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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