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北风呼啸,冬日的教室里只有小小的一个火炉,根本温暖不了整个教室,清冷的空气里夹杂着煤烟的味道,那时的同学都穿的是棉衣棉裤,写字的小手冻的通红,清鼻长流。印象最深的是值日生需要早晨生炉子和打扫卫生,一组几个人,从自家带上柴火。
冬日的清晨,外面一片漆黑时就出门了,清冷的空气吸一口凉到心底,街道上没有一个人,路灯没几盏,打着手电筒,高一脚低一脚的来到学校,教室里的炉子早已熄灭,掏灰架柴先拿纸引火,把柴火引着,红红的火苗窜出老高,再加炭,使劲的煽火,教室里烟熏的呛嗓子,这个过程看似简单,实则不易,往往有引不着的时候,接着再重新开始,等天大亮了,我也回不去,家里人有时来帮忙才能完成任务,这是五年级的一个早晨,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那天是大哥去的学校,是去运城上班的那天,那年我十一岁。
时间冲刷着一切,能泛上心头的一定是最珍贵的时光,无忧无虑的童年是刻在生命里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