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3月15日
在小小的师范附小,我当算另类,这我知道。这个世界,要当另类忒容易,但要当一个有担待的另类,确实不那么容易。我勉强追求,只因我从来不乐意别人左右我的思考,尽管我从不吝惜赞同别人观点。
做一个特立独行的人很难,但我无怨无悔。
写点文字,溜达情怀,很幸运。
昨日凌晨,写完《乙未笔记》(二),怎么也无法发布。上午,反复修改,终于见光了。想着大量的光阴浪费到春秋笔法上,有时还不得不写错别字,逼良为娼的滋味原来竟是如此。
不再去说《穹顶之下》的是是非非,不再理会钦定水军为了铜板和良知的搏斗,我已然明白,谁也无法回避被撕裂的痛苦。
昨儿,我修理房间顶灯时拧螺丝,它好生倔强,我便使劲拧,后来就断了。无奈,砸了顶灯。
顶灯可以更换,卖灯具的地儿可多了。
忽然想起啥来,却无可言喻。
春夜,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