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树,每每看到这个名字,总是会想起诺贝尔文学奖又该颁布了。他作为诺奖长期陪跑者,连续7年被视为诺贝尔文学奖热门人选,终均落选。是的,今年2016年诺贝尔文学奖村上春树仍是担当一位出色的陪跑者,再度落选诺奖。然而,今天要说的不是诺贝尔文学奖,而是他一部伟大的作品——《当我跑步时,我谈些什么》。
作为作家,文字是村上春树的符号,跑步何尝不是他的一个标签?见不到浮华迷茫,见不到幽怨感伤,在写了几十年“别人”的文字之后,第一次只写自己。透过简短充满节奏的文字,将跑步中极细微、转瞬即逝的灵感火花记录下来,其中的人生哲理真实又幽默。
飞速的奔来奔去,高高的窜上跳下。世界的很多人似乎只看到表面,将作家的工作视为宁静而理性的书斋劳动,以为有了足以端起一只咖啡的力量,就能写小说了。
萨默赛特.毛姆写道:“任何一把剃刀都自有其哲学。”大约是说,无论何等微不足道的举动,只要日日坚持,从中总会产生出某些类似观念的东西出来。1982年秋,毅然把店铺的权力悉数出让,开始职业作家生涯,同时开始长跑。在他常去的一家健身馆里,贴着一张招贴画,写着:“肌肉难长,易消。赘肉易长,难消。”道理往往都是很浅显的,不深刻,坚持做到并做好却很难。此后的近30年中,从跑步锻炼身体为主,渐渐地完成马拉松,参加许多的马拉松,后来还参加铁人三项。从夏威夷的考爱岛到马萨诸塞的剑桥,从日本村上市参加铁人三项赛,到踏上希腊马拉松长跑古道,他一直奔跑。就这样,寒冷的季节跑马拉松,夏季参加铁人三项,逐渐地形成了他的生活循环。他将肌肉视作记忆力良好的动物,只要注意分阶段地增加负荷量,它就能自然的适应与承受。曾经是个大烟鬼,确是靠跑步戒了烟。
将穿惯的运动衫裤和穿熟了的慢跑鞋塞进健身袋。接下来唯有好好养息身体,静静地等待比赛当日了。一心祈祷那天是好天气,是个出奇美丽的秋日。
过完万圣节,冬天好像一个干练的税务官,简洁少语、确实无误的姗姗走来。
他只管着埋头跑步,让太阳在面前暴露出完整的身形。将意识只集中到如何轮流把两条腿甩到前方去。除此以外,眼下不再有迫在眉睫的事儿。就这样,村上春树将自己完完全全沉浸在跑步中,摒除杂念,不必担心失败,行动和意识已融合。曾坦言道坚持跑步的理由不过一丝半点,中断跑步的理由却足够装满一辆大型载重卡车。只能将那“一丝半点的理由”一个个慎之又慎的不断打磨。见缝插针,得空就孜孜不倦地打磨他们。
诚如《如何阅读一本书》中所提到的那样
只有一种方式是真正的在阅读。没有任何外力的帮助,你就是要读这本书。你什么都没有,只凭着内心的力量,玩味着眼前的字句,慢慢的提升自己,从只有模糊的概念到更清楚地理解为止。这样的一种提升,是在阅读时的一种脑力活动,也是更高的阅读技巧。这种阅读就是让一本书向你既有的理解力做挑战。
本文的结尾,机敏的读者也许会问,究竟当村上春树跑步时,他谈些什么呢?我是不会告诉你答案的。不是不想,实不能也。
后记:1982年秋,33岁的村上开始跑步。1991年,村上春树用3小时27分跑了自己的马拉松最佳成绩。村上在北海道跑过100公里的超级马拉松。2004年村上总结已跑了6次波士顿马拉松和3次纽约马拉松。2006年年初,村上春树凭借着《海边的卡夫卡》获得有“诺贝尔文学奖前奏”之称的“弗朗茨·卡夫卡”奖之后,每年成为热门候选,但年年与诺奖无缘,堪称“最悲壮的入围者”。 而村上本人曾表示“最重要的是读者,获不获奖是次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