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悠悠,一晃三十年过去了,许多伤痛已结痂,但许多伤痛还在继续。
如果能像讲他人的故事来讲述自已的故事,那就是己然新生。我也必须新生。从云南回后,奇迹发生了:我感觉我真的新生了,一下子平复了过往那撕心裂肺的隐痛,感觉天从未像现在这样蓝,生活从未像现在这样从容与淡定。
我跟水哥说起这个感受,他指着电视柜上的一块泰山石说,是泰山石发挥镇邪作用了,说自从网上购了这块石头后,他就开始转运了,于是他把石头从自已的办公桌运回了家,于是你的心也开始定下来,家运就开始转好,以后儿子也会顺溜起来。”得得,你说得太神了,这块石头是真神灵了?看你说话,不靠谱!”我打断他的话走出了家门,外面蝉声吱吱,热浪滚滚,我得到办公室去,去拿回我这几年写的生活实录与回忆,趁这个暑假整理出来。
话说写东西这事,我年轻时歪打正着读了中文系,一直梦想写部传世之作以慰平生雄心壮志,无奈生活之路太过曲折,这颗写作的梦想种子一直没机缘发芽,但它深埋心间日久天长,让人不时惆怅感伤,如果现在连一点儿回忆的工作都不曾做过,实在对不起自己那从未熄灭的初愿。
再者,读了许多人的创作的作品,深感他们中许多人功力并非高超出奇,但他们敢写敢下死力,于是,决定放胆一练,权当放映录像。
这样想着,我已至我自己的办公室。因身体缘故,我目前在财务总监一办公室任助理,实为一闲职,空闲时间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