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初中的时候,我就有想过写一些故事,那是关于奶奶的点点滴滴。奈何这个想法一直只是想法,它在岁月中销声匿迹了。而如今,奶奶不在了,她老人家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如果那个地方一定要有个名字,那一定叫天堂。
这位陪伴我成长的老人,突然就不在了。哭过了,也慢慢接受了,但独处的时候总会想起——想起她安详离开的样子,想起那些温馨的画面,还有渐渐模糊的回忆。虽说人有生老病死,我还是痛恨老天爷,为什么要让宅心仁厚的奶奶承受如此多的病痛。
时间是无情的,它带走了奶奶,我害怕它会把些美好的回忆也悄悄抹去。与其被无情地抹去,我选择用一些普普通通的文字,把美好的画面好留住。也许会有点乱,也许会缺少一些情节,但这始终是我最珍贵回忆。
奶奶身份证上面的名字是柯琼芳,可似乎没有谁喊过这个名字,医生和护士算是喊得最多的。辈分和排行的缘故,人们对奶奶的称呼都是与八有关:八奶、八婆、八婆祖、八婶、八嫂,在这么多的称呼之中,八婆祖则是我较喜欢的一种,我觉得它像是一个尊称。
而所有的这些都比不上“阿奶”,“阿奶”就是奶奶的意思,这是我们当地的叫法,其中的“阿”字会念得很轻很短。记忆中,奶奶的那一代,很少能听到有直呼其名的,一般都是按其辈分排行来称呼的。
奶奶有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儿,我爸是次子,爷爷走得早,奶奶那个时候应该才四十多岁吧!我最早的记忆也只能回到叔叔搬进新房子的时候,那时奶奶就住在楼上的一个房间,那个时候我应该还没上学。也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奶奶好像是先搬到一个“小单间”,吃饭、睡觉都是在那里。
再后来,大伯也搬到自己的新房子去了。奶奶就一个人住在大伯的旧房子里,离我家就二十米远,从我的小学一直住到初中,期间也修修补补了几次。听起来是挺艰苦的,但再艰苦的日子不都熬过来了吗!奶奶似乎也住得挺开心的。
至于奶奶为什么不跟着搬到新房子去,我觉得奶奶更喜欢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吧?房子是一厅两房,厅是吃饭的地方,奶奶住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两张床,另外一张床先是二姐睡的,再后来就到了弟弟。另外一个房间是大伯家拿来放柴的。房子前面右边有个“火炉”,也就是厨房,这是奶奶做饭的地方。
在还没搬进大伯的房子之前,奶奶好像就是在这里睡觉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左边的有个牛栏,大伯家晚上会把牛栓在这里。再到后来,为了奶奶方便,不用走危险的夜路,爸爸在这里建了厕所。这样一来,奶奶就不用去到两百米开外的公共厕所了。房子前面还有一个菜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