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龙虾与寄居蟹在深海中相遇,寄居蟹看见龙虾正把自己的硬壳脱掉,只露出娇嫩的身躯。
寄居蟹非常紧张地说:“龙虾,你怎可以把唯一保护自己身躯的硬壳也放弃呢?难道你不怕有大鱼一口把你吃掉吗?以你现在的情况来看,连急流也会把你冲到岩石去,到时你不死才怪呢?”
龙虾气定神闲地回答:“谢谢你的关心,但是你不了解,我们龙虾每次成长,都必须先脱掉旧壳,才能生长出更坚固的外壳,现在面对的危险,只是为了将来发展得更好而做出准备。”
寄居蟹细心思量一下,自己整天只找可以避居的地方,而没有想过如何令自己成长得更强壮,整天只活在别人的旧壳之中,难怪自己永远都难以发展呢!
意大利洞穴专家毛里奇·蒙塔尔只身到意大利中部内洛山的一个溶洞里,开始了长达一年的“先锋地下实验室”活动。
“先锋地下实验室”设在溶洞内的一个六十八平方米的帐篷内,里面除有科学室验用的仪器设备外,还设有起居室、卫生间、工作间和一个小小的植物园,在洞外山顶的控制室里,研究人员可以通过闭路电视系统观察蒙塔尔一个人在长期孤独生活的情况下生理方面会产生哪些变化。
刚开始二十天左右,由于寂寞和孤独,蒙塔尔感到害怕,怀疑能否坚持到底,但是后来还是顶住了。
他给果树和蔬菜浇水、看书、写作或看录像。一年中,他吸了三百八十盒香烟,看了一百部录像片,实验室内还备有一辆健身自行车,他共骑了一千六百公里。
度过了一年多暗无天日的地下生活,蒙塔尔于二零零四年八月一日重见天日。
这时他的体重下降了二十一公斤,脸色苍白而瘦削,人也显得憔悴,免疫系统功能下降到最低点;如果两人同时向他提问,他的大脑就会乱;他变得情绪低落,不善与人交谈。
虽然他渴望与人相处,希望热闹,但他的确已丧失了一大半交际能力。
一天,蒋纬国从西安回潼关,火车上人很多,火车开动不久,蒋纬国看到一个上校从自己身后挤过去,不一会又从对面挤回来。
当上校经过蒋纬国的座位时,他站起来问:“你是找人呢还是找座位?”上校答找座位。
蒋纬国就请他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上校看了他一眼,伸手就打了蒋一巴掌,责怪他早不让座。
蒋纬国分辩说:“上校第一次是从背后过去的,不知是在找座位还是找人,这次是从对面走过来,才觉得上校可能是在找座位。”蒋纬国说完话,又挨了上校一巴掌。之后,蒋纬国被挤到厕所里坐在便桶上。
这时列车长来查票,有认识蒋纬国的人告诉列车长上校打了蒋两耳光,随后列车长告诉上校刚才打的是谁。
上校一听,立即跑到厕所跪下,再三向蒋纬国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