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牧羊
我是牧羊（慕洋）
记得你曾经开玩笑说:我们都是老年人。
我也尽量说些遮掩青春衰退的话。而事实的确是老了！无法掩饰。
我把同样的话说在了饭桌上，引来了三双异样的眼神:爸妈的白眼妹妹的惊讶。朋友圈说:假期最惬意的度过方式，我随口:搬个凳子晒太阳，这种时常是老年人的标配消遣方式。记得前一阵最时尚的生活方式是布达拉宫门前晒太阳。
年前回家打电话让家里“司机”（我爸）来接我，他在高速路口那个站牌后面的向阳面蹲成一团晒太阳。一身浑圆的穿着我不走进，实在不敢相认.这竟然是我爸。当年那个硬要风度楞是单衣过冬的少年，你现在也后悔没有听奶奶的话:“年轻人还是稳重点好”。哈，现在也是很稳重，走路步步为难。
记得早些时候，每次参加学校的集体活动。我得先审核一遍我爸的行头。太俗，太耀不行，最后脱掉一层显得更年轻。记得我中学毕业那年强行要求他染头发，虽然只有几个花白。最后他和我妈都重新焗了黒黛的乌丝。没有想到的是这以后白头发从根部一茬接一茬的爬上来与未褪色的发梢对比更加显老了！
初春，万物复苏头发也不例外。午后那个下午我和姥姥一起把冬天藏好的白头草种子埋进土里，据说这样第二年种花的人头发会乌黑亮丽。我也迷信的当一个忠诚的信徒，滑稽的是那个下午我无比清楚的记得种完花姥姥背我回家的途中，我调皮拽着她略显泛白的头发说:“骑马回家咯”来回摇摆泛白的头发显得蓬松里面夹杂城府很深的雪白发丝，胜似冬藏的“白发草”等待春日肆虐发芽。记忆中极像一幅水墨中国里面少年骑着骨瘦如柴的老马渐渐走进夕阳中去。
想想这些年盯着乌黑亮丽的黑发硬在老人面前说自己老了。近来流行“奶白灰”回家后可以在老人面前倚白卖老。看来我们真是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