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过十三年军装,
却很少握那钢枪,
当过班长小排长,
养成了暖人的心肠。
图片发自简书App
我很快学会了,
说起话来钢钢,
走起路来哐哐,
被子叠的方方,
做人定要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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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转业到地方,
直来直去部队腔,
眼里落尘难适应,
肮脏难平无主张,
看不贯许多马屁精,
臭的他能说成香。
看到仗势欺负人,
两只眼晴冒火光,
性格永远直杠杠,
只因穿过绿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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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过十三年军装,
却很少握那钢枪,
当过班长小排长,
养成了暖人的心肠。
我很快学会了,
说起话来钢钢,
走起路来哐哐,
被子叠的方方,
做人定要堂堂。
部队转业到地方,
直来直去部队腔,
眼里落尘难适应,
肮脏难平无主张,
看不贯许多马屁精,
臭的他能说成香。
看到仗势欺负人,
两只眼晴冒火光,
性格永远直杠杠,
只因穿过绿军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