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节与气候一言不和就翻天,疾风骤雨,今天就是。
晚饭后,走在芦水湾,有薄薄的微凉,疾走两步,背脊又沁上汗珠来,让人恍惚季节又跌回暮春。在云中湖西面,有许多开花的树,我叫不上名字,下午的雨水将花瓣打落,树下一片残红,触目惊心。
这个季节芦水湾,真如《瓦尔登湖》一样,走在湖边,日落西山也不觉无聊不觉浅白,让那叫做”光阴“的东西,随我素手大把轻掷,这似乎才是闲适人生。闲而适宜,生活就该如此,如湖边的小溪水流“哗啦啦”,细而隽永。
日子像翻书一样过去,随年岁渐增,慢慢发觉不知几时起,自己对风花雪月之物不再那么敏感。最近眼睛花的厉害,近视度反而降了。
眼睛也越来越浑浊昏黄了,儿子惊讶迎视度从500多降到300。其实,眼睛浑浊倒在其次,怕就怕对周遭事物滋生出的无感麻木,那才真是又老又朽,唯愿此生不落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