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预兆的偶然之间,与艺术隔距间类似的无与伦比的孤独感,茫然地乍现了,又持续产生。似乎,只有宏大的生命,才能将其超脱。
无止境的悲荒的一切,似能将一切如潮水吞没,没有尽头。卑微只存在于午夜之前。至少,在面对颅骨时,我们的心不会是冰冷的。
凄诡不失惨烈,如羽毛拂动肉眼,微不可察,却又见证在人肌齿本身,阵阵诛心刻骨。
历来如此吗?生来该当吗?谁苟于糜途糟坑,讨一谄媚?是它值当,或是徒伤?
是慕了那些看似喫然、实则欢颜无尽的片片笑靥罢了。尚没触摸到的。
它强颜嗔怒,它不悲不喜,只在夜里浅声哼唱那首如诉的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