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躺进木质沙发里看了会儿书,余华的这本《沉默的大多数》昨天我刚刚拿起来读,翻了几页就感觉到了生涩,没有对“文革”的深入了解,书页翻动的速度远不如蜗牛爬行之快。读上几页,合书喝上几口茶,喝茶的空当,想想余华的那几句话想表达什么。休息差不多了,拿起书继续刚才的中断,这时觉察到了些许浮躁。于是,起身走出了屋门,走向了屋檐下的躺椅。
人总是喜欢光亮和温暖的地方。我又一次走进了阳光里,躺进了舒服的躺椅里,找了个自认为最舒服的姿势。两条腿高高地架在屋檐下镶有瓷砖的水泥柱上。我很享受这样的时光。
1. 想说点啥
手里继续捧着余华的作品,在刺眼的光芒里,看上几行,便仰躺进椅子,闭眼沉思一会儿。这个时候,我想到了昨日里姐姐说的话,我知道那是她由衷的话,她说,
“大卫,我们写文章,写的更完整一点,是不是更好呢,或许对此,你有你的理解”。
姐姐的话,是为了我好,我很清楚。心里很是感激,有这样一位好友,就自己的认知对我所言所行可能存在的不妥之处坦言相告,使我注意到并纠正完善,从而做的更好。她——花洛溪,是我认定的好友。
不知从何时起,在某个瞬间,突然想表达了,就拿起笔,写上几句。也不管那些写作的细节,构思,打腹稿......等写东西的章法,此刻的我,就想随意写写,心里就很舒服。也可能我太自私,只顾得自己舒服,而忽略了其他。我想,每个做法,都有它背后的道理所在。顺其心灵的本意,或许更好,我认为。
2. 走进阳光
片刻的思绪过后,我慢慢睁开了眼睛,刺眼的阳光还是让我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在我身前不远处,躺在井边阴凉里睡觉的黑子(黑子,是我喜欢的一只小土狗),这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响声惊醒了,我注意到,它猛地抬起头朝我看了一眼,发现没啥异常状况,又重新躺下继续它的美梦。
盯着黑子看了一会儿,我开始无聊起来了--自问自答。为什么黑子不去温暖的阳光里晒太阳,非要在井边的阴凉里待着呢?我很快给出了答案。可能是因为它身下的那块毛绒绒的毯子。我这样想着,这个时候,黑子起身了,朝前伸了伸懒腰,然后走向了阳光,最后在屋门口躺了下来。看到它的睡姿,我心想,黑子不是个傻子,是个聪明的家伙儿。屋门都敞开着,它的狗头放在凸起的门框之上,犹如人类夜里睡觉枕着枕头的姿势般睡去了。接受了阳光温暖滋润的黑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如死尸一般。
3. 再进阳光
埋头看了一会儿书,我注意到,黑子有动静了。可能是阳光的热量太足,让它有些不舒服。于是,缓缓起身扭头走向了起初睡觉时的井边,走进了那个拥有毛毯的阴凉之地,来到毛毯跟前,身子一歪,如瘫痪般倒地又睡去了。自我坐进椅子起,这是我所见的黑子选择的第三个休息之地。我想,接下来不会再有第四个了吧。恩,如你所料。我错了。一支烟不到的功夫,黑子起身了,我好奇,这次它会去向哪里。转身朝着阳光走了几步,还身在半路的阴凉里,就停步不前了,耷拉着脑袋趴在那里。这时的阳光已慢慢偏移到了院落东边,屋外的气温已不再像正午时那样感觉到暖洋洋了。趴在半路的黑子好像感觉到了不妥,起身继续前行,重又走进了阳光里,来到院子东侧的屋檐下,靠着墙根,身子一歪,倒去了。
我想,黑子的举动可以这么理解。趴在阴凉里冷,于是去了阳光里晒太阳,糟糕的是,晒过了头,身子有点儿发热,为了降温,于是转身又回到了起初的阴凉之地,谁曾想,降温又降过了头,感到不爽,于是,重新走进了阳光里。它就这样忽冷忽热地一次又次地更换着小憩之地。它的忽冷忽冷就好像吃火锅。吃火锅上火,然而特想吃,就去吃了。嘴巴上火,脸上长痘了,就想方设法灭火。火灭了,又拿起筷子吃起了念念不忘的火锅,人就这样,上火和灭火不厌其烦地交替生活着,快乐着。这个例子好像不妥,只是想到哪,说到哪罢了。
记录下生活的片段,让我多日后还记得,今天,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