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27我和他相遇不到一星期。
他死了,当我得知这不幸的消息时,让我知道痛似千万只蝼蚁在心上啃食,一口一口将你啃食掉一步一步慢慢体味痛带给你的领悟。
他死了,我终究还是接受了。
2010年7月2他踏入家门时,看见他名义上的妻子在和不知哪来的野男人偷情,他破口大骂将那野男人赶了出去。他那名义上的妻子整了整衣角说:嘿,萧恃别那么小气嘛,不就是你老婆让个野男人给睡了。他没有说话,留给她的是满眼厌恶的眼神和沉重房门的紧闭声。
2010年7月6我身穿一席黑色葬礼服来到殡仪馆来参加他的葬礼。
他那风情万种的妻子正在那哭哭啼啼,表情似一个让人讨厌的小丑,而我那既熟悉又陌生的他被一块白布覆盖着全身,他定会恐惧孤身一人躺在那里。他的死,痛到让我难以呼吸,痛到让我无法向前挪步,痛到恨不到是我躺在那冰冷的石板上。我知道,他死了。
只见一辆镶满金子的红色跑车往殡仪馆驶来,人群中熙熙攘攘的说道,谁啊这是?你不知道嘛他是我们市有名的大富人潘贵,不仅有钱还有权,我们可高攀不起。那让人讨厌的小丑一听便满脸笑意的迎了上去,亲爱的,你怎么来了,我来瞧瞧你那死老公。大家都议论纷纷的说这就是她那情夫啊,听说她老公的死与这潘贵有关,嘘,小心点可别乱说。那人又说好像是突发心脏病死的。
潘贵说道那就那死男人你那死老公,是啊,你来这干什么,说道那奸夫走至覆着白布冰冷石板的那个他,潘贵掀开了白布,有的只是像死灰一样灰暗,崎岖的五官显出一副狰狞的面孔痛苦显然是他最后的表情,当我还沉浸在伤感的情绪中潘贵向已面如死灰那已死了的他一脚两脚我已数不清到底是多少脚,多少耳光,无数双眼睛看向潘贵,他名义上的妻子也已吓的脸色发白,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潘贵那邪恶的脚碰触他身体的那一秒我整个身体僵硬了仿佛是我被跩,是我被打,我用尽所有的力量喊了出来,身体似乎被这强有力的力量震撼到,我奋不顾身奔向躺在冰冷石板上的那个他,给那奸夫一巴掌那刺痛他的身体刺痛我的心那害死两条人命的刀子。每个人的脸上写着不可思议,潘贵回过神来对我说道:你算什么东西敢打本大爷,我没有说话,我看到冰冷石板上的他没有流出血液,有的像是泡过很久的萝卜皮发瘪。潘贵推了我一把别给我装哑巴,我没有说话,我把白布重新缓缓盖在躺在冰冷石板上他的脸上。你不要命了敢招惹本大爷,我指了指躺在冰冷石板上的他说,谁动他我会让谁没命。潘贵对我说简直是个疯女人,你要明白,我有能力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现实会让你闭嘴。我没有再说现实终究是让我闭上了嘴,我不想再一次失去他。
没有能力你就别强出头,我没有说话而是我的双腿接触了水泥的地面,我低下了头像要被审判的犯人对不起,我不该强出头,我请求你原谅我的无知,放过他吧他已经死了,潘贵再一次掀开了白布又给了他一记耳光,你他妈死了还有女人替你挨刀子。他的名义上的妻子将我拽了起来对我说道,他从来没有爱过她,他只爱一个女人,萧诗。她说完走向了潘富两人扬长而去。
我在他的身旁哭了,我不知道是那女人的话让我滋生出长久的负罪感还是再见他以是永远,直到殡仪馆的负责人员来到我身旁告诉我要将他火化,这才将我从那长久的负罪感中抽离出来,我亲吻了他的额头永别了我的朋友,熊熊烈火将他烧为了灰烬,他成为了我已逝去的。
从殡仪馆往回走时以是深夜,路上没有行人,没有车辆,似乎在告知只有我一人。我叫萧诗,在一家自认为不错的小型贸易公司实习,每天伴随我的只有三点一线,公司、超市、和一间拥有三十平米的“大房子”,像往常一样我从包里找寻我的钥匙,当钥匙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我仿佛才会拥有一丝轻松感,在月光的照耀下映入我眼前仿佛是牛皮纸包着的什么包裹,再碰触包裹的那一秒有种久违的熟悉感。我快步走进屋中,我总能找到灯的开关因为它是我唯一的开关。
在昏暗的灯光下,我将那覆着的牛皮纸竭了去,映入眼前的是一本已渐泛黄的笔记本上面写道2004年9月1我和她的相遇。2004年9月1我思索起,记忆将我带回了那年,我身穿一身白色衣裙站在校门口,阵阵微风吹来,风中带有淡淡的月季花香杨柳在随风自由摇摆着,穿过杨柳走至教室,教室不大,只见形形色色的小伙伴在互相彼此熟悉中,在那之中我认识了萧恃,由于我俩的姓氏太像兄妹了,班里的同学都以兄妹称呼我俩,连老师点名都要分男女,起初班里的人都会大笑,久而久之也就渐渐的熟悉了,我和他见面也都会相视一笑。那时的青葱岁月总是那样美好。在笔记上这样写道,她身着白裙,抬头看向天,天是格外的蓝,杨柳随风依偎在她的身旁。
后来的后来,我们谈论鱼儿,鸟儿,讨论今后的我们会各自在哪里?
最后的最后,我和她怀着不同的志愿,不同的梦想,怀着那一份羞涩的爱恋走向了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旅途
在笔记的最后,随附他的妻子一封信和医院病危通知书,你可能不会相信,但这个男人确实是爱了你八年,他没有爱过他的妻子,又奈何他的妻子有了别的男人,这笔记是他每月都会翻看的,在他的心里不曾忘记过你,我把这笔记交与你是最好的选择。
现已是早晨6:30,太阳也已升起,开始有来往的车辆,稀疏的人也开始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