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我看到了自己的灵魂,
童眠里纠缠着一只巨蟒。
他,就盘踞在她的通体上,
直到封锁了喉头。
气喘吁吁,从梦的尽头出逃,
胸短乏闷常临深夜。濡湿的枕角,
棉被里抽身,有母爱和头朝北的床头,
直到焦灼惊扰,“姐姐”凌晨的浅眠。
后来。在清洗一条蕾丝内裤,
异远封合的空间,一头吹来了海风。
于是夏天,就像蕾丝的花边了,
轻盈。有罩着黑纱的少女,
被风撩起,纱下深邃的眼眶。
微微颤抖的心跳,也在海风眷上涟漪时,
滑进右耳,轻轻夹带的发梢丛里去了。
季候风带着不够刺眼的阳光,
吹拂,微软,
索性我把蕾丝边角的内裤,揉进机桶,
我可爱的,逆向卷曲的水花和海浪,
又一次眷上爱的,伴之歌的畅想
……
摄影GeorgesDambier
文/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