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隔了两年,即将迈入婚礼殿堂的我,又一次遇见了他
圈子很小,从他们小区拜年出来,老公在楼前放炮。(有时我想如果自己也住在那个小区多好,是不是就可以时常碰见他,简单的寒暄几句。足矣)。婆婆喊了他的名字,一个曾经在我心里默念了成千上万遍的名字,他礼貌性地问了过年好。夜色之中,我没有一眼看到他,但他那瘦弱的身躯,微驼的背影依旧没变,一如15岁时走进我心里的那个少年模样。(写到这里,我不禁鼻子发酸,不知是为最近的低落心情,还是为想到他而心酸)
他看了我一眼,依旧没有说话,我却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千山万水。后来我想,他连静水微澜都没有,我的心却波涛汹涌…
回家后,只为那一面,那一眼我却心神不宁。无处诉说我的异样之情,只好在空间写了一篇剪短的日志:
一分钟很短 有时却很长
凝视 哽咽 转身
一辈子很长,却又很短
一切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支离破碎的片段
撑着越来越模糊的记忆
我把自己丢在青草遍野的山谷里
刻骨铭心
后来和老公领证回来路上,一直单曲循环《会呼吸的痛》。写了句说说:我终于到达,但却更悲伤,一个人完成我们的梦想。
这样的说说,还有友人评论问我领证了?想必她也是不甘或是不舍
相遇很短很短,一些过往却在我心里游走了很长很长
那一年结婚了。和许许多多新人一样,幸福,浪漫。领证的沉郁更多的是对婚姻的恐惧,现在我又为自己当时的不开心填了一条理由:少女时期的我,曾在心中告诉他,要做他的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