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8-08

第一百二十七章  高山流水

夜深了,这天的笑料太多,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人一失眠尿就多,我难以忍受,可又懒得穿衣服。心中暗想:反正大半夜的也没人。于是,我就只穿一条军用大裤衩子去上厕所。那时候,大学里寝室紧张,男女同学混在一栋楼里居住。炎热的夏天,男寝还无所谓,女寝可就遭罪了,女生们只能在门上挂一个门帘。

我的双腿紧紧的夹着,以标准的“X腿儿”姿势,急匆匆的奔向厕所。忽然,对面传来“啊”的一声压得极低的惊叫。我急忙凝神望去,只见黑暗中一个只穿着一身都是白色的小背心和小裤衩子的女生正用双手捂住胸部,可是转眼之间就不见了。

“‘乖乖隆嘚咚,猪油炒大葱!’……你是人是鬼?……是人给俺滚出来!是鬼那就……那就不知道俺是‘八大金刚’中的老八‘北侠’吗?……俺这个神功盖世,大义凛然!……这个……这个是不怕鬼的!……你如果是个冤魂,那就……那就躲得远远的吧!免得俺伤了你……”我义正词严的大吼道。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竟然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咻……”我吹了一声口哨。还好,能发出声音来。我拧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好疼!我忽然想起一句歇后语来,叫做:“走夜路吹口哨,自己给自己壮胆!嘿嘿……‘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麻溜儿利索儿’去‘猫楼’尿尿!……”

“哼……鬼由心生!这个世界上哪儿来的鬼?……‘整个浪儿’的自己吓唬自己!……”我晃了晃脑袋,猜想那个女生一定是躲在了黑暗中。我心中不由得暗骂道:“娘的,这个‘瘪犊子’准是和自己个儿一个想法,认为半夜不会遇到人,没穿衣服就跑出来上‘猫楼’。……这……这不是成心让自己个儿违反《八项注意》‘第七条’嘛。……”

但是骂归骂,这个样子显得自己十分不“君子”。幸好我身边有一扇门虚掩着,慌忙推开门就躲了进去。待听到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我这才心神稍定,尴尬的轻声对身后解释道:“各位哥们儿,实在对不起!……俺半夜三更的内急,无可奈何之下起来上‘猫楼’,遇到一个没穿衣服的女生也上‘猫楼’。这个……这个‘君子不欺暗室’。俺虽非大贤大德,但是做人也有底线,做事也有禁区。俺这个……这个堪称‘君子’!……俺这个……这个‘不履邪经,不欺暗室’,俺知道自己体内有‘三尸神’存在,不管俺在做啥,‘三尸神’看得‘整个浪儿’那是一清二楚。呵呵……兄弟只是进来躲躲……”

“‘乖乖隆嘚咚,猪油炒大葱!’……这个……”我自言自语般“嘚啵嘚啵”了半天,也没听到身后有什么动静。我的身上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连暗呼“不妙”。我费力的扭头望去,虽然室内没灯,却见床上坐着、地上站着几个比刚才上“猫楼”的女生穿得还少的女生,和那个女生一个姿势望着我呆呆的发愣。

“I'm sorry!I'm

sorry!……俺不是故意的!俺不是故意的!……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哎呦俺的个亲娘哎……‘乖乖隆嘚咚,猪油炒大葱!’这可如何是好?……兄弟这个……这个江湖最高礼节,这个啊就……啊就告辞了!……”我大吃一惊,吓得差一点儿尿出来,狼狈不堪的转身逃出了女寝。

幸好,穿着内衣如厕的女生不见了。也许是疾如风,快如闪电般的惶惶然逃回寝室了吧。

我放下心来,几个箭步窜到“猫楼”里,将大裤衩子向下一褪,对着大便器“哗哗啦啦”的放起水来。我眯着眼睛,哼着“十八摸”小曲儿,享受着放水的舒爽:“一呀摸……摸到呀大姐姐的头上边……不中!不中!……自己这撒尿呢,去摸姐姐岂不是亵渎了美人?……哇……尿的好‘愚拙’,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不中!不中!……自己要是‘虎了吧唧’的‘飞流直下三千尺’,还不把这楼‘整个浪儿’冲塌了呀?嘿嘿……不是‘飞流直下三千尺’,那一定是金庸老先生的名著《鹿鼎记》中,沐王府沐家拳中的一招‘高山流水’了。嗯……‘高山流水’那可真‘带劲儿’!呵呵……‘高山流水遇知音,知音不在谁堪听?’嗯?……自己在撒尿,能遇到啥知音?……遇到鬼还差不多,就算是真有知音来了也只是看而不会是听。那么要是真有知音来,会是谁呢?……”

真是奇了怪了,膀胱中就算是憋了再多的尿也该排空了。心里边这么一犯嘀咕,还别说,尿没了。也许是为了保持体温,我腹部的肌肉产生了生理反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刹那间,小腹中一阵麻酥酥的,犹如做了一件人生最痛快的事儿一样“愚拙”。我忍不住浑身连打了几个冷战。就在我自言自语的时候,我身后突然传来“咯”的一声极轻的笑声。

声音虽然极低,但我的耳音非常好,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只不过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里听来,就有些阴森森的,让人三魂出窍了。我刚刚消失的鸡皮疙瘩又起了一层,这次连汗毛都竖了起来。我本应该本能的回头看看是什么东西,却猛然间想起了“黑玫瑰”阳柏娴说过的,“妞妞”佟飞燕上厕所时,被便池里一只染着血红指甲骇人的手抓挠了一下屁股。

我慌忙低头向便池中望去,幸好那里没有伸出一只大手来抓住我的“命根子”。我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我忽然想起来“妞妞”曾经说过,我是阳年阳月阴日阳时出生的,是“三阳一阴”之命。据《命术》讲,一个人四柱里有三个“阳”时,三阳克一阴,可得五行两属,即两命。所谓“两命”,不是说你有两条命,而是你的命相极其稳定。比如一颗子弹射中你的心脏你都不死,侥幸活下来。在世人看来,这是“侥幸”,但实质上是你的命数有二。大多数人都只有五行一属即一命,某人是木命,某人是金命,但八字有三阳者,却具有五行两属,便有两命。比如他不仅具有木命,还具有金命。这就是世上总有一些人“命大”、“死不了”的原因。

我心中暗自嘀咕道:“嘿嘿……‘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德不孤必有邻’,只要自己行得正,坐得直,怕什么魑魅魍魉!……”

我正想伸手去提大裤衩子,突然,一只冰凉的小手搭到了我的肩头。刹那间,我犹如坠入冰窟之中,浑身冰冷,毛骨悚然。我心念电闪,想道:“以自己的听力,无论是谁走到自己身边,自己都会听到。能这么‘鸟悄儿’的把手搭到自己的肩头,武功之高实在是自己望尘莫及。哇尻!……‘乖乖隆嘚咚,猪油炒大葱!’……不会是鬼吧?……”

我不敢回头去看,很怕那张脸的脸皮就像自己“子孙袋”的外皮,黑且皱,又带着令人闻之欲呕的臭味。那上面露出骨头的眼廓,白色的眼睛,发出阴冷的绿光。而那带血的嘴巴里还在滴着刚吸过的残留的血。我身上的鸡皮疙瘩褪了有起,起了又褪,免不了胆战心惊的暗自嘀咕道:“自己个儿不会是睡‘毛楞’了,‘冷不丁’的一睁眼,瞅见一张十分消瘦,比纸还要苍白的脸。那张脸可以不叫脸,因为没有眼睛和鼻子,只有一张龇牙咧嘴的血盆大口,那里边尖利的獠牙散发着幽幽冷光,嗜血的舌头透着猩红的血,仿佛下一刻就会被他撕成碎片。嘿嘿……鬼影幢幢,想一想都让人毛骨悚然。……”

我猛然想起“避孕套”装神弄鬼的时候曾经富有诗情画意的说过:“呵呵……我怎么感觉自己现在真的就像个鬼,但不是青面獠牙的狰狞鬼魅。而是一个……是一个面貌英俊,体型修长高大,身着黑礼服,或是那种外黑内红,也可以是全黑的披风和斗篷,儒雅谦和,浑身散发着贵胄气息的好鬼。……我觉得如果换来的是永生,那么失去太阳又有什么。每当黑夜降临,那就是我们欢乐的时光,在那茫茫黑夜中,我们品着葡萄美酒,载歌载舞……”

那“菜市场”和“避孕套”这两个臭家伙似乎对僵尸知道的不少呀。要知道,那个年代关于“僵尸”的小说或是电影之类的,可是凤毛麟角,少之又少。就算是思维另类的好奇着,想研究一番“僵尸”,资料也是很难获得的。“菜市场”听了“避孕套”的话戏谑道:“呵呵……我说老毕,我怎么听着你是想变成个吸血鬼呀?……我想你的皮肤一定惨白、冰冷,嘴唇红艳,完美的带着慵懒的微笑;眼睛是红色的。哦……对了,你的身边最好陪伴一个妖娆美丽的女吸血鬼。你们一起住在绯红色的月光照耀下的中世纪城堡里,那里古木幽幽、荒草萋萋,正是你和女吸血鬼卿卿我我,谈情说爱的无量鬼地。……哎呀我的天哪,大事不好!你那泛着金属光芒的一对儿獠牙我绝不怀疑它的锋利,我还是离你远点儿吧,离得越远越好,省得你犯病了,吸我宝贵的血。……”

那“真讨厌”的话就令人作呕了:“唉呀妈呀……老魏,你好讨厌!说得那么‘麻痒人’,整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呵呵……我可不当鬼,还是当人好!当人可以装成鬼吓唬人。……要是能化化妆就更好了,我要装成惨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的鬼。那脸上全都腐烂了,爬满了苍蝇。还有那两个鼻孔都已经让蛆塞满了,闭不上的血盆大嘴里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臭虫。哈哈……太好玩儿了!……”

我素以胆大自诩,这时想起来“菜市场”和“避孕套”、“真讨厌”的话却像筛糠般哆嗦起来。极度的恐怖让我忘了应来一招“沾衣十八跌”中的“扣腕粘肘”:右脚后撤,身体右转,出左手向上扣住“鬼”的手背,出右手从后向上托架住“鬼”的手肘,并迅速向前下方转臂翻掌,左手抓“鬼”腕向内压,右手粘而压切“鬼”手肘,双手同时用劲,使“鬼”手被扭制。顺势右脚脚尖上翘,向前、向上勾绊“鬼”前脚,使“鬼”重心失控向外跌出。

厕所内充满惶惶不安的气氛.好像地球末日就要来临了。我的心就像掉在冰水里,脑子里像一桶浆糊,两腿像弹棉花似地不住打颤,上下牙齿捉对儿厮打。忽然,我的灵台一阵清明,暗想道:“自己是‘八大金刚’中的‘北侠’,哪儿能‘胆儿突’的给‘海哥’丢人,那多‘磕碜’呀,咋的也得交代个场面呀。……”

于是,我壮起胆子,上下嘴唇张了张,勉强抑制住舌头的麻木,嘶哑着声音说道:“这个……这个多个……多个朋友多条……多条路!……高山流水……高山流水遇这个……遇知音,知音不在谁……谁堪听?……在下半夜三更的上‘猫楼’撒尿遇到鬼姐,鬼姐就是在下的知音,就是……就是……”

“呵呵……还什么‘护花金刚’呢,被吓成这副熊样子,居然和鬼也能套起交情来了。……”我的身后忽然又传来一声娇笑。

我惊魂稍定,但脸还是吓得像窗户纸似地煞白,慢慢转过身去。只见厕所昏暗的灯光下,哪里是什么厉鬼,而是一个身材窈窕,就像刚才如厕的女生那样,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儿小背心,和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白色三角内裤的绝色美女。这个美女分明是毛淑芬嘛。

我仍然不敢相信眼前是活生生的毛淑芬,仍然怀疑是那个屈死的女学生苏眉变幻成毛淑芬的模样,等在这里要喝我的血呢。我想伸手摸摸毛淑芬的香肩,试试有没有体温。因为我相信,鬼是没有体温的。可我的手就是抬不起来。我的嘴唇哆嗦着,拚命地想说几句轻松搞笑的话,可是嘴张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最后居然说道:“你真……真不是鬼姐……”

“呸!……你才是鬼呢!……你是卑鄙下流、无耻之尤,天上难找、地上难寻的色鬼!……”毛淑芬啐了我一口,娇嗔着打断我的话。

我这才完全的放了心,不由得浑身大汗淋漓,感觉双脚就像踩在棉花上,一双腿软绵绵的,恨不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讪笑道:“嘿嘿……你干啥来了?……”

毛淑芬眨着杏目,调皮的说道:“呵呵……你个死鬼!你说我上厕所能来干什么?……我呀,睡梦中忽然心血来潮,屈指一算,算出你这个小色鬼要上厕所,所以就来装你的鬼姐,试试你的胆量……”

第一次被女生发现了我脆弱的一面,我的黑脸不由得一红。但是我脸皮之厚,一般人绝对难以企及。我自我解嘲的说道:“你是谁姐呀?顶多是俺的鬼姐。呵呵……”

说罢,我伸手去搂毛淑芬。毛淑芬推开我的手,嗔道:“还闹?……万一来人看到多……”接着她叹了口气,说道:“让你弄得这么兴奋,回寝室也睡不着。你陪我回寝室聊聊天吧……”

我有些诧异:“回你寝室?……你就算是想俺那啥,也不能当着你室友的面儿呀……”

“Oh,my god!……你不想外门儿邪道儿的能死呀?……谁想你……”毛淑芬恶狠狠的掐了一下我手臂上的肉,见我呲牙裂嘴,又莞尔一笑,暧昧的眨着杏目说道:“呵呵……胆小如鼠的小色鬼!我寝室的室友都是七七级的,她们都毕业实习去了。……”

原来是这样!我这才恍然大悟。若不是在深夜寂静的厕所里,怕真的引来鬼,我一定会爽朗地大笑。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揽住毛淑芬的纤腰,一语双关的笑道:“走!走!走!……去你的寝室‘唠嗑’,你在哪个寝室呀?怎么跑到俺们这个‘毛楼’来了?……”

毛淑芬这次没有推开我的手,边走边说道:“呵呵……你以为我愿意跑到你们这头儿上厕所呀。……我前几天刚搬到你们这层的201来,我们那头儿的厕所太脏了,我不愿意去……”

“哇……老毕这回不就有机会天天上你寝室和你幽会了嘛。嘿嘿……真让人嫉妒!……不过,俺没发现他‘丁坝’望着头儿跑呀。……”我有些惊讶,说话声音大了些。

“你吵什么吵,说话就不能小点儿声!……想把大家都吵起来,看‘西洋景’呀?……以后别和我提老毕!……”毛淑芬厉声说到这里,前后看了看黑乎乎,寂静的走廊,她又低低的一笑,说道:“战智湛,你和老毕真是难兄难弟呀。你都被吓成那个熊样子了,还不忘了吟诗。呵呵……你刚才吟的是什么诗来着?……”

我轻抚着毛淑芬纤腰滑腻的肌肤,边走边笑道:“是‘高山流水遇知音,知音不在谁堪听?’后两句是‘焦尾声断斜阳里,寻遍人间已无琴。’写的是千古流传的伯牙与钟子期的故事。伯牙是传说中善弹琴的人,钟子期是善听的人。二人因琴声结为莫逆之交……”

毛淑芬轻声一笑,说道:“原来是俩男生,不是一男一女呀。我还以为……嘻嘻……”

“你这个小脑袋瓜儿里都想些啥呀?……伯牙和钟子期是至交好友,不是情侣那种知音。……”我有些诧异的顿了顿,卖弄的接着说道:“伯牙弹《高山流水》这首曲子时,心中想到了巍峨的高山,琴声就像一座雄伟的山川矗立着。钟子期听后拍手赞道‘伯牙,你弹得真是太好了,就好像巍峨挺拔的高山屹立在我的面前。……’伯牙心中想到流水,琴声犹如一条翻滚着的江水流进了钟子期的心中。钟子期高兴地说道‘真是妙极了!这琴声宛如奔腾不息的江河从我面前流过。’……有人赞叹‘钟子期真是俞伯牙的知音呀!’可惜钟子期过早地离开了人间,伯牙悲痛欲绝,经常独自弹钟子期生前最爱听的《高山流水》。久而久之,寂寞的伯牙想‘子期死了,谁又能懂我的心意呢?弹琴又有什么意思。留着琴,也许没有什么用了,不如让琴去陪我的知音吧!……’伯牙咬咬牙,抱着心爱的琴来到钟子期的墓前,“啪”的一声将琴摔碎,决定终身再也不弹琴了。……”

我本来以为毛淑芬会对我的故事感慨一番,不料,她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咱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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