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异地工作两年了,突然很想念家乡,像憋着劲的一簇花苞,冷不丁会冒出一朵来,幽香久远。 家乡在别人眼里是个穷山恶水的地方,由于历史原因家乡人一度被冠以“炒面客”、“洋芋蛋”的美称。对于这些并无恶意的叫法,我向来不介意,总会对有这样看法的人报以意味深长的一笑,那表情仿佛革命战争年代一个家藏万贯的老财主被划分为贫下中农一般,惭愧而窃喜。 家乡的山不富饶但并不代表贫乏。就像家乡的人一样坦诚,没有高大的树木遮遮掩掩,有的全是热情和真诚。仍对儿时爬那些完美的弧线而回味无穷,而对外面有着高大乔木等完好植被的山索然无味,好像那里面有着鬼怪,叫人害怕。记得儿时,我们会拿着自制的“武器”,勇敢去争夺一座座有着军事优势的山头,也会亲身体验“这山看见那山高”的感觉。记得前天刘墉在 “艺术人生”还说当你这山看见那山高时,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走下这个山,我们当时就是那样干的,呵呵。更记得山上一种称之为“地软子”的野菜做包子馅的美味,连同在山上寻找它们并在比较谁多谁少的快乐。那时的快乐没有用钱来衡量,大人的一个口头奖励会让我们兴奋半天。 家乡的水不雄壮但非常细腻,就像那儿的农家妇女过日子一样细水长流,有滋有味。座座雄伟的高山并没有挡住她们前进的步伐,总能灵巧的绕过他们,就像家乡的媳妇一样,总有办法让脾气暴躁的丈夫“怕老婆”。家乡的河叫祖历河,听名字就很有历史感和沧桑感吧。很惭愧不知道她的源头,只知道她横穿家乡的南北,像一个80年代负责任的老村长一样,公平而不张扬,最终汇入了黄河。以至于我认为世界上所有的河都是从南往北流,而闹出了小学地理课上当老师问中国大河大江的流向时我就不假思索、举一反三的笑话了。小时候我们总是在河里面玩耍,那里我学会了“狗刨”“蛙泳”“仰泳”和各种自创的游泳姿势,完全是“无师自通,自学成才”。同时,这条小河还成了我们偷窃的“共犯”。盛夏时节,过足水瘾后,我们兵分两组,一组在河上流将河畔的西瓜、籽瓜源源不断的滚到河里去,下游的一组顺水摸瓜,负责战利品的收集,待部队集合后便可以共享“劳动成果”了。 “山美,水美,人更美”,这话一点都不假,家乡的人像山一样坦诚,像水一样细腻。更重要的,家乡人从不满足,虚心学习各种先进的技术,勤劳致富,力争种好自己的“1亩2分地”。出来看到过很多先进的种植模式,农民好像也逐渐脱离了土地的羁绊。但家乡的农民还是那样对土地一往情深。从春到秋,地里面一直郁郁葱葱,小麦套种黄豆,玉米套种马铃薯,西瓜收获后种植蔬菜……所以这一切,尽管不便于机械化操作,但在付出更多的劳动力后会带来更好的经济效益,庄稼人从来不把自己的力气算成本。家乡的人最爱讨论的就是谁家的娃上了啥好大学之类的话题,他们总是教育下一代要努力学习科学文化,将来有更高的本领建设家乡,服务社会。这儿的教师热爱这片热土,热爱他们的事业,他们为教育倾其一生,默默无闻,无怨无悔,正因为这些可爱的人,所以家乡每年以世人惊奇的数量给全国输送着人才,家乡的建设也靠大量的这些人搞的轰轰烈烈。 在家乡的美面前,我的笔总是这样笨拙。因为家乡的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秋日怀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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