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配角:黎初夏盛京时
简介:初夏一概没要,也拒绝了让司机明天来接她的提议开玩笑,男人的愧疚最值钱了,她得攒着好好利用,买几个包就打发了?做梦于是初夏在盛京时的纠缠下允许他睡在她家了,他这些天也确实累了,两人一夜倒是相安无事,盛京时找回了一些久违的搂着她入睡的温馨第二天一早她被男人吻醒,初夏婉拒了盛京时的求欢,催促他赶紧去公司显然,男人走的时候很不乐意,但他今天确实有正事,只得先放她一马初夏没给他任何承诺,但盛京时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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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初夏从以前起就觉得,蒋随舟是神仙递来用于试探她的一把金斧头。
金斧头诶,谁不想要?
可只要说出口,金斧头就会消失。
因为属于她的自始至终都是铁斧头,她如果说谎,下场就会和寓言故事里贪心的地主一样。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态度会暧昧到让她感到混淆和困扰,他究竟喜不喜欢自己?
初夏当时一度真的考虑过,就做蒋随舟养的金丝雀,好像也不错。
但当她主动脱下外衫,坐在他腿上时,却看见蒋随舟骤然沉下来的脸色。
那天他把她推到沙发上,一言不发离开的背影,几乎和沈斯仁抛弃她的背影重叠。
那天,初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难堪。
她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她吃他的用他的,被他花钱养着养出了错觉,以为他真的喜欢自己。可对方却连碰她一下都没兴趣....
从那之后,初夏就只把蒋随舟当做金主老板,她在蒋随舟身边的每一天,都在筹备着离开他。她妥帖的迎合他的喜好,善解人意的满足他的要求,不肯多做一件事,多说一句话,彻底避免了‘自作多情’的情况。
她觉得蒋随舟恨她,因为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会悄悄来到自己的床边,注视她的睡颜,有时是一小时,有时是一整夜。
有一次她感觉到蒋随舟的手抚上了她的脖子,她觉得这个男人当时应该在想怎么杀掉自己才不会弄脏他的地毯。
毕竟他全都知道,自己才是杀了他弟弟的真凶。
初夏也知道,自己的存在对蒋随舟而言,只不过是给沈斯仁致命一击的工具而已。
之后,初夏和他相处的后半年里,蒋随舟心情愉悦的时候越来越多。
因为她已经完全摸透了他的喜好和脾气,知道说什么样的话、做什么样的事会让他高兴。
但与此同时,初夏的每一天,都越来越清醒。
她知道,自己杀死了蒋载兴,蒋家容不下她,所以蒋随舟只能做她一时的庇护伞。他们之间早晚会清算这笔账。
所以她逃了。
‘笃笃——’
车窗被敲响。
初夏回神,看见蒋随舟正弯着腰从车窗外看她。
她调整好表情看过去,降下车窗,露出灿烂的笑容,说:“你刚刚可是痛失了冠军。”
蒋随舟看上去心情很好,他伸手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软肉,“玩够的话就回去吧,冠军。”
初夏对他眨眼,“我赢了比赛,按照老规矩,是不是可以问你讨个奖励?”
以前初夏和蒋随舟总是比赛,比骑马,比跳伞,一开始初夏不敢,但蒋随舟为了鼓励她,每次都用她想要的东西引诱,只要初夏做到,就会给她奖励。时间长了,他们之间就有了这个不成文的约定。
初夏一开始和他比赛车,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蒋随舟扬眉,示意她继续说。
“我想要你把我爸爸从盛京时手里弄出来。”
男人眸光一暗,脸上没有意外的神情。
他默了几瞬,然后手撑在车顶,俯身看她,问:“你和盛京时彻底掰了?”
听见蒋随舟把‘彻底’两个字加重了语气,初夏思考了一下。
彻底吗?
她骗了盛京时,又在他求婚后逃走了,此刻那个男人应该想宰了她吧。
于是初夏点头,装可怜道:“我只有你了,蒋随舟。”
此刻,蒋随舟即便知道她是装的,也不可控的心跳微乱。
“哦?”
蒋随舟玩味的勾唇,注视着她,“你想用什么和我换?”
初夏扯了一下领带,男人的身体就随着这力道前倾,离她的脸不过半寸,呼吸炽热,却克制着欲望,只用灼热的视线描摹她的唇形。
离得近了,蒋随舟那浓墨重彩的眉眼更加蛊惑人心,他的眉眼很容易给人薄情的错觉,加上常年上位者的气质,有一种尽在掌控的狩猎感。
可初夏从来不是谁的猎物,即便是,那也是她想让对方以为她是可以轻易俘获的小白兔。
她眼中带上些懵懂,眉眼柔顺的凝视他的双眸,柔声说:“你可以利用我威胁沈斯仁。”
蒋随舟的眼底霎时没了笑意。
他直起上半身,一把将领带从她手心里抽出来,“你觉得我利用你?”
蒋随舟往沙发上一坐,长腿搭在前方的茶几上,有些意兴阑珊。
“当年你离开的时候,就留下一张字条,那上面写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初夏点头,“我说不想成为你对付沈斯仁的工具。”
蒋随舟盯着她,黑眸深不见底,嘴角带笑,但眼底俱是冷意。
“那我现在问你,你是因为我利用了你而伤心才离开我,还是因为你不忍心看见沈斯仁被我打压,才离开的?”
初夏不说话。
前者是在问她是否在乎蒋随舟,后者是在问她是否还在乎沈斯仁。
但其实她哪个都不在乎。
当年她就是觉得蒋随舟的态度明明很暧昧,却又一直不进行下一步,让她心里没底。
她待在他身边虽然吃喝不愁,但早晚被蒋家人算账,干嘛还要跟他浪费时间?
此刻,蒋随舟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她。
他话锋一转,说:“那天你爸爸失控,你也猜到了,是吗?当年杀死载兴的根本不是你,就是你爸爸。他一点也不冤枉,根本不是为了你去顶罪的,他就是凶手。”
初夏心惊,但面上不露半分。她沉默地看着蒋随舟,对他的洞察力感到一阵忌惮。
她确实在那天看见被砸烂的枕头,以及爸爸的举动后,隐隐有了一个猜想。
当年,她咬断蒋载兴的脖子,事后想当然以为他的死是自己造成的。
可爸爸来救她的场景,和前几天,爸爸把她推出房门的动作和说的话一模一样。
当时爸爸将仓库反锁,之后初夏被赶到的沈斯仁带走,而仓库里发生的一切她并不知情,是事后沈斯仁告诉她,爸爸被当做凶手抓了,她才以为是沈斯仁让爸爸给她顶罪。
可现在回想起来,沈斯仁对于仓库里的情况只字不提,究竟是出于对她的保护,还是他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过什么?
仓库里的爸爸对蒋载兴又做了什么呢?
一个令人细思极恐的答案浮现在脑海——
爸爸真的杀了蒋载兴。
“我当年去看过现场环境,仓库里可以随手拿起的作案工具有很多。你爸在你走后,又回去对载兴动手,才导致了他的死亡。”
蒋随舟说完,盯着她,见初夏脸上毫无意外的神色,便知她也猜到了。
他心烦道:“但你以为人不是你杀的,沈斯仁就没为了帮你遮掩而做出违法的事吗?我告诉你,只要你还在这个世上一天,你就是他的犯罪证据,你休想和他破镜重圆!”
最后半句,蒋随舟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初夏看见他盛怒的双眸,以为他是因为蒋载兴的死而怨恨自己和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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