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洋气杂货店
01.
我是只化身孤岛的蓝鲸
有着巨大的身影
......
午休时间,这只优美的歌曲飘荡在耳边,看着评论,我陷入沉思...
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最孤独的鲸叫Alice,于1989年被发现,从1992年开始追踪录音。
在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亲属和朋友,唱歌的时候没有被听见,难过时没有被理睬。
原因是这只孤独的鲸频率有52赫兹,而普通的鲸频率在15~25赫兹。
他的频率是错的,因而被错过。
我想说,他没有错,没有谁规定他必须和群体一模一样。
就像我们人一样,不需要所有人理解,不需要和所有人都一样,如果所有人都懂得我们,那我们该普通成什么样子?
我们每个人都是52赫兹的鲸,渴望被人懂,却从未得到真正的理解,世上很多人都是Alice.
我们遨游人世的海洋,终其一生,都在追求那个频率一致的人,不用你牵绊我,不用我迁就你,更不用捆绑纠缠。
02.
晚上下班后,自己一个人坐在宿舍里,拿着手机,看完了杨绛的《我们仨》,被书中三人一生的陪伴所感染,顿感亲情的美好。
“可她出国一年,我们想念的好苦。一年又增加一年,我们一方面愿意她能多留学一年,一方面得忍受离别的滋味。”
“她一次又一次在国内各地出差,在我都是牵肠挂肚的离别。”
“她”指的是钱媛,杨绛在表达她对女儿的担忧和思念,那一刻我想起了自己外出实习父母每日的牵肠挂肚和胆战心惊,也原谅了他们的唠叨和不愿意放手。
书中最让我动容的是钱钟书和杨绛夫妻二人的频率,都喜欢读书、写作,一样的性格:我们和不相投的人保持距离,又好像是骄傲了。
哪怕挤在小小的房间内,一个坐在这翻译,另一个坐在那整理文集,累了就两个人相伴下楼“探险”,每一寸的土地都是冒险,都是惊喜。
对于出国求学,不用一个人出发,因为另一个也优秀到有资格同去;对于去国外参加会议,两个人都有同样的资格。
我羡慕这样实力相当的人,即使相爱,也是同一步调,不用一个人垫着脚,更不用去仰望,不用像电视剧里讲的那样:给我两年,等我回来。
关系稳固到像钱钟书说的“从今以后,咱们之间只有死别,没有生离”。
这两只同一频率的蓝鲸相遇相伴走完一生,留给世人的不仅仅是我们仨的亲情流露。
最终,钱媛离开了人世,相继着,钱钟书也离开,留下杨绛一人,孤孤零零,化身成唯一一只52赫兹的鲸...
03.
大概是我长大了,慢慢地我也在接近婚姻的圆圈,身边的人都在谈论,我也在思考。
有人说,我只想找个能和我有共同语言的人,有说不完的话,默契到即使不说话,我们也都懂得:那并不是尴尬,并不是无言。
身边的人都在告诉你,该谈恋爱啦,怎么还没有对象?
脱单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而找到一个频率相同的人却很难很难,和不对的人相处,可能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随口抛出来的一个梗他不懂,我需要花好几分钟去解释,哈哈大笑的时候对方依然一脸懵逼,认为没什么意思,就这样大笑的脸僵在半空中,收不回来。
三观决定了我们必定是两个世界的人,而强硬捆绑凑在一起只是折磨。我看到越来越多优秀的人忙着自己事业,追求自己的梦想,谈及婚姻问题,他们都有同一样的回答:我在等那个同一频率的人,让我不再这样理性。
秦岚的《一肩之隔》唱出了频率不在一起的两人的心酸:
只不过一肩之隔那么远
就连谁寂寞也看不见
两个人背对在一个房间
孤独涌现
我看到了婚姻中不同频率之间碰撞的疼痛和悲哀,互相折磨,寻求放生。
我想,Alice是孤独却自在的,它在等,在寻觅,怀抱着巨大的希望和期盼,遨游每一个地方,就像越来越多的我们,独自穿梭在城市的角落里,一个人上班,一个人旅游,走走停停,没有歇斯底里,只是等待,静静等待,也许下个路口就会遇见,让之前的等待都成为值得,也许要一直走下去.....
我在尽心尽力地多情
直到那一天
那一天
你来了
你的衣衫破旧
而歌声却温柔
陪我漫无目的的四处漂流....
这里是《洋气杂货店》,店主是准大四女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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