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冬天没见到一片雪花,老天也突然变得吝啬起来。
生于北方长于北方的我,真不愧有一副结结实实的好腰板,不论刮风下雨,气温降至冰点,一包一毛五分钱的速效感冒冲剂,稳稳的把感冒虫打倒。
今早下楼丝丝冰点吹在我的脸庞,不想走动,就让这难得的雪,浸润我一下…
上午的雪越下越大,只可惜时至春天,雪站不住了,随下随化,地面一大滩水,不能打雪仗,不能堆雪人,对雪的一切畅想就化作“埋怨”你为什么不早些到来?!
屋子很暗,心是暖的,眼睛不敢漂移,总怕雪悄悄溜走。
拿起滨斌的《山居岁月》是最适合与此天相对应。
画一副滨斌的头像好让更多的人记住他,记住这个“新农夫”
人的经历独一无二,决定他不可能被了解,也不能够被安慰。
当不再需要总是和什么对抗着时候,发现节省下来恶精力竟然可以做那么多曾经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