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柳兰跟陈诚联系,她只知道大哥做了手术,这时候才从二姑那知道大哥心脏做了三个支架。
柳兰的心好沉重,“三哥不就刚刚走了吗?大哥又是这样的严重病情,这个家族怎么了,祸事连连啊!”
柳兰傻呆了,陈峰从来不主事,兄弟怎样他就随着;二哥身体又不好,他也不会有什么主张,三哥又走了,四哥只会叫嚷嚷成不了事,柳兰不知道如何改变这个困境?
陈斌打电话过来:
“三嫂说这个家现在只有我出出头,风水的事情让我得行动起来,得请风水先生看看我老母亲的坟地。既然三嫂这样说,我就请了这远近有名的风水先生星期一过去看看母亲的风水,你要去吗?”
“我不懂分金,风水更是不懂,四哥前一次听过给三哥看风水的先生说过婆婆的风水什么地方不好,他肯定得去听听风水先生怎么说,前后两个先生的话得做比较,听听是不是说到一处了?四哥得去,其他的去不去无所谓。”
柳兰想了想,又补充一下,“要不要请水工师傅一起去呢?他比我们懂,他能清楚风水先生所说的风水存在什么问题。”柳兰就这么的随口一说,陈斌把这话转给大嫂了,而柳兰第二天接到二姑的电话才知道其中的周折,她说这话如旋转风转一圈又在耳边响起!
“兰,水工师傅就不要跟他去了,大嫂说了,他懂分金,风水先生一说他会接口问,况且他又是给老三做风水的先生,如今我们另请别的先生,他会有意见。”
柳兰听之恼火了。
“我那天仅仅跟陈斌说说要不要叫上水工师傅?我就跟陈斌说说而已,问陈斌要不要叫上水工师傅?他却跟大嫂说这事了?就算大嫂知道这事了,如果大嫂觉得没必要,她不就距离我50米远的距离吗?至于打电话跟你说这事吗?我随口跟陈斌说请水工师傅是一回事,而要不要请水工又是另外一回事。我要做什么事不用脑子想吗?我能随随便便想什么就一条筋地做吗?我也跟二嫂说了,问问她有什么看法,她也说了看法,她认为没必要请水工师傅,尽量不要让更多人知道我们这个家的事,外边都说婆婆的风水有问题,再请先生看婆婆的风水二嫂她说不去了。我们几个都有事说事的,哪有大嫂说一句留一句,头接不着尾,就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至于吗?暗里藏刀。”
“她就那样子,你星期一让她一起去看风水。”
“她打电话找了你,你就直接跟她说,她得去听风水先生怎样说,免得她找茬说什么都不知道。我才不去找她,一句话饶半边天,没个头绪。”
柳兰无端端给大嫂倒了一肚子气,她那样的捕风捉影不是有主张,而是耍威风,她说不要请水工去就不要请,她自己不说,偏要让大老远的二姑传言。大嫂一一坐大,发号施令!
柳兰尊重贤人,对于长舌妇的搬弄是非极为讨厌。
柳兰讲道理,她不怕谁,谁说得有理她就听谁,谁做得背离人道,她就厌恶,就如大嫂等到二嫂搬走了立即让人做了大门安上,并且让二嫂只有十几平方的房子出一半的大门的钱,柳兰闻之就反应强烈,正义感就表现出来了:
“明明就欺负二嫂软弱,她在的时候房子安全没有问题,她走了房子就不安全了,得装上大门了,二嫂没有一天享受大门的安全感,非得让她这会儿穷当当的还得出钱?”
柳兰二十多年来见过大嫂做过一件良心事,她对婆婆这样,对二嫂这般,对陈峰欠大哥一千元已经说好欠着的,大嫂却容不了两个月,就欠一千元,她天天借故过来柳兰家跟婆婆唠唠叨叨,总说她没钱的意思,柳兰见了大嫂几天这样的行径,她立马跟父亲借钱还她。大嫂的自私自利、唯利是图与专横暴露无遗,就如婆婆,明明生病了躺在床上休息还不敢跟着大嫂的面说,她病了。大嫂还到厨房找柳兰,
“婆婆说她没病!”
一个大白天躺床不起的老人,她说没病你没看见婆婆假说没病还是有病吗?明知故问,婆婆在柳兰家,大嫂就来了走过场,惹得柳兰冲婆婆火爆:
“既然您跟大嫂说没病,我也不带您去看医生,免得他们说,您没病我偏偏要给您灌药!”
二哥闻知婆婆病了过来看看,碰见柳兰发火这一幕,二哥也气了:
“老母亲, 您这样做就不对了。大嫂从来不会关心您一句,柳兰跟她说,您生病了,她才来看一下,而您却说没病 岂不委屈柳兰说谎了,她不搭理您,走了。您啊,一直就怕她,她说是您不敢说不是!”
一件事要权,两件事要钱,三件事要势,人品尽知。
人世间,有些人为亲人、为朋友付出,真诚待人,如二姑夫妻只为兄弟出钱出力,她夫妻让柳兰感动于心,一直看好,二姑真的后继有人,儿孙绕膝孝道有前途。
柳兰看好自己,问心无愧,他人怎样做是他们的事,一概不理会。
柳兰会这样淡定吗?她不就刀子嘴,豆腐心,听到大哥心脏做了三个支架,陈斌又请了风水先生,她让陈斌要把风水先生说的话录音给大嫂听听,那一夜几个兄弟在大嫂家集中,这一幕改变了柳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