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江嫂无意中说起,明天她母亲过生日,她和孩子要回娘家去。
她不经意的问了一句:“江老师不去吗?”
“他说他明天有课,上课了再去不赶趟了。”
她的心就狂跳起来。她知道今晚就江老师自己在,所以她必须去见他。她知道他晚上肯定在家,可是她又不好意思大晚上去敲人家的门,所以她也只能去河边等。
这天江枫回来的时候,天已经要黑了,知道老婆不在家,他见到瑞心等他,也就没急着回家,他觉得这么躲也不是个办法,必须让这丫头明白,他是有家室的人了。
俩人一起在河边走了走。她说:“老师怎么老躲着我 ,你不想见我了是吗,你答应过,我有事儿可以找你的。”瑞心有点点的生气。
“是呀,我说过,你随时可以找我,你遇到什么难事了吗,难道跟你妈又闹脾气了吗?”江枫明知道什么事儿,但是值得装不懂。
“她,不配跟我生气,我是跟你生气。”
“跟我生气,那我道歉,那天我是有点失礼。”
“谁要你道歉,我什么心事你知道,你就躲我。”
“哪有的事儿,你想多了,只是我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不敢想别的。”
瑞心不想听他说话,便走过去,抱着他,吻他。江老师本能的犹豫了一下,但很快也就抵制不住瑞心的诱惑,开始兴奋起来,他和瑞心吻在一起,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气声。
慢慢的他把手放在了她的脖子上,她只感到一阵阵晕眩,心里像有一个火炉在烤着她。
他的手已经从由上往下摸到了她那浑圆的山丘,然后停在了那里,再慢慢的一点点摸到了丛林湿地,她的脸涨得通红,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地娇羞,她闭上眼,紧紧地抱住了他,似乎要与他融化在一起。
他抱起她,他把她放在一干净的河边草地上,他温柔地蹲在她的身边,一面轻轻地用唇吮着她的耳坠,一面小心翼翼地解她衣服,衣服一展开,她就像一座汉白玉的雕塑一样展现在他的面前,她紧张又兴奋,心里的电波一浪一浪地冲击着她,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一点一点的飘散迷失。
她把手放在他的脖子上,等着他的下一步行动,可是,他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慢慢地直起了身体,帮她系好了她衣服,拢好了她蓬乱的头发,把她轻轻的扶了起来,很庄重地对她说:“瑞心,对不起,我不能那么做,你还年轻,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小妹妹,我是一个有家有口的人,我不能这样对你,我会毁了你。”
瑞心一时还没能从巨大的眩晕中回过神来,听他一说,神才有回到原位,她满脸的娇羞顿时化作了满天的彩霞,她推开他,疯一般地逃走,压根也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江枫望着瑞心离去的背影出了半天神。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没能见面,她也没到河边去,她非常地想他,以至长长地失眠,总是迷迷糊糊想她俩之间的事情,想她还该不该跟他继续交往下去,想他们之间在这样下去的各种可能,也许,到时也会像他的母亲那样身败名裂,让人指指点点,可是她想得越多,到越能体会母亲的心情,她知道母亲根本就不爱父亲,对父亲好只是在尽一个妻子应尽的责任,她也想到那个压在母亲身上的左冲右突的男人,那个男人也许就是母亲的真爱,想跟母亲好的男人很多,想占母亲便宜的也很多,母亲虽然表面上对男人都很好,但实际上真能跟母亲上床的也就两个男人,一个就是那个赤裸的男人,另一个是他的父亲。也许母亲和别的男人纠缠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她整天的乱想,时不时的发呆,几乎一天不说一句什么话,母亲问过她,她什么也不说,母亲有时也总冷冷的观察她。
她现在更是打心眼里恨她的母亲,她觉得她之所以会爱上江枫,也许都是遗传了母亲的不良基因,不然她怎么能爱上一个有妇之夫,有时她也想过,自己先找个人嫁了,然后像母亲那样和江枫暗地里交往,可是她是那么地憎恨她的母亲,憎恨这样的生活,也憎恨自己的低劣。
可是,爱情即像一个瘾君子,又如一个偷腥的猫,她觉得有一根无形的绳子在捆绑着她,她越想挣扎,绳子勒得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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