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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节气源于中原,对岭南不大适用。立秋过后,依然些炎热难耐。
寒露过后,气温陡降,岭南才有了些秋的萧瑟。
但放眼望去,满眼的绿色,只是从行人的着装上感觉到秋天来临。
前几年的冬天的某日,沿竹鹅溪散步,拣回几粒牵牛花种子,将它随意埋在陶盆中,便有了春夏的绿。仲秋时节,一藤的喇叭状的蓝朵吹奏着商调乐曲。
入冬后种子飘落到楼下的小花圃里,隔年长出新藤来。花圃的主人是一楼的一对长者,每次见到都是出双入对,步履蹒跚。最引入注目的是两人满头的银发,同样白得少有的纯净。
这不禁令我神往了。步入知命之年,头发灰白,已是古人所说的二毛了。白就白吧,只是灰白相间,白得不够坦荡,不够真切,迷漫着欲望和烟火的气味。偶尔遇上细君在镜前夹白发,我说我来帮你拔。拔完后常会说,你帮我拔拔黑发吧,这时她就笑。
郁达夫说到了牵牛花,以为以蓝色或白色者为佳,紫黑色次之,淡红色最下。于我心有戚戚焉,只是觉得白色最佳,这是秋的颜色,秋的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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