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用泪水表达了,会笑着迎接。
出院的大姐,失去了往昔啵灵啵灵的劲头,安静下来的大姐令我一边安慰一边难过。其实早有泪穿过心间,却没了多余的情绪,只是简单地做些眼目前有助于大姐和姐夫的事。比如忙碌中不能接大姐出院,但可以安排一顿午餐,刚刚出院的大姐不方便去饭店,和夫弄了午餐去大姐家。
下午无心干活,约了平和辉去临江看花解心。搁十年前,千字千泪也诉不尽这情结,却不如此刻风轻云淡般的刻骨平静,我接受了大姐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大姐了,就像大姐接受自己是个病人了一样。也终于体会到《一句顶一万句》的苦痛,这无解的苦痛。
我笑了,和那个想忘记灯盏的父亲一样。终是在这一刻才明白,曾经的一切一切有多么的好。